爸去买来新鲜的鱼,在靠近港口的地方,新鲜的鱼是最丰盛最便宜的食材。有一种我叫不出名字的小鱼,手指大小,可以直接生吃。
妈妈把鱼洗净后洒上盐和洋葱粒就端给我,本来以为会有腥味,但咬下去才发现,口中只有难以形容的软嫩和鲜美。我吃了两条爸爸就不让我吃了,他说吃不惯容易拉肚子。
我爬到他身上撒娇耍赖说要再吃一条,几乎要在地上打滚。原本是想让家里沉重的气氛好一些,因为爸爸说最好先听听新闻报道看英国或伦敦有没有出事,如果有问题,我们需要重新安排我们的生活。
爸爸的心情不太好,脸色苍白,总是呆呆坐在沙发上看向窗外。我想开枪杀人给了他很大的精神压力,他甚至不再靠近我和妈妈,好像他的身上有毒一样。
结果我开始天天赖在他身上,或者爬到他的背上,反正他几乎坐着不动,我一下子从十二岁变成了五岁。
总算他的表情看起来好些了,也开始微笑了,今天更是有心情跟我们介绍他曾经在这里上大学时吃过的一些美食。
妈妈准备了大量的番茄、橄榄和卷心菜,说是准备做她在其他太太那里学会的一道好菜。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吃较为正常点的食物,可能我的口味仍然停留在过去,反正听说今天中午的大餐菜单后没有一点胃口。
我从背后揽着爸爸的脖子,拉长声音撒娇道:再吃一条吧,让我再吃一条吧,我可以不吃午餐。
爸爸知道我是故意的,他淡定的翻着报纸,谁相信他会在被我使劲摇晃的时候还能看清报纸上的字?
所以斯内普教授突然出现在客厅里的时候,我正抱着爸爸撒娇,堪称有史以来最蠢的一次亮相。
当时他的表情,我这辈子都不愿意再看到第二次。
他突然出现的时候,我尖叫一声撒开手,爸爸却吓得一把将我护在怀里站起来就要跑,下一刻妈妈就举着菜刀从厨房里冲出来。
斯内普教授淡定的掸掸袍子上不存在的灰尘,恍若没有看到我们一家子的模样,说:克林顿先生,幸会,日安。
等爸爸请教授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了。
斯内普教授的来意倒是完全不加掩饰,或许对他来说,能屈尊跑到麻瓜家里已经是破例了。
他简单的慰问了一下我们圣诞夜在巴拿马的遭遇,含糊的带过事发起因与结果,明确的指示我们最好将那场意外当成一个噩梦尽快忘掉。
他阴笑着提点我,如果我的家人没有忘掉,那么我知道巫师有多少手段可以让人忘掉。
他的威胁令父母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我惊讶的发现爸爸和妈妈对巫师好像有着某种敌意在,而且并不惧怕。
我也不指望斯内普教授能把发生在巴拿马的事源源本本的告诉我们这群麻瓜,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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