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子里的土倒在棺材盖时发生了,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接着整个人紧紧地绷紧,手一抖铲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冕下”,长乐轻声询问。
凌台突然伸直了脖子,整个人抽搐了一下,然后一头栽进了凌召的墓里,趴在了凌召的棺材盖上。
“冕下”
长乐跟着跳进了墓里,长治也慌忙去拉凌台,当他们俩合力将凌台抱回轮椅上时,才发现凌台的脸已经涨红了。
“冕下您怎么了医生,舒曼医生”,长乐冲着人群大喊。
舒曼从人群里挤了出来,三步两跌地跑到了凌台身边,粗略看了两眼后,掰凌台的嘴为他做人工呼吸,谁知道凌台却紧紧地闭紧了嘴巴,舒曼竟然掰不开。舒曼打开随身携带的医药箱,取出一根针,狠狠地戳向了凌台的指甲缝。
普通人遭遇这样的痛百分百都会叫出声来,可是凌台痛得整个人都在抖了,他的嘴唇依然紧紧地闭着,像宁死不屈,英勇义的革命先烈一般。
五步之外的凌啸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精神力还真是好用
苏黎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巴,直直地看着四肢僵硬的凌台,她倒不是拍,而是紧张,她怕凌啸下手的准头不够,不能把凌啸弄死她恨不得凌台马上死翘翘,为艾拉一命偿一命
“到底是怎么了”
淩启和凌品也被护卫推着到了凌台身边。
淩启知道这是凌啸做的,按理说他应该感到轻松和高兴的,可是恰恰厢房,他在那瞬间感到的反而是恐惧,因为无知的恐惧他在旁边从头看到尾,凌啸连一根指头都没有碰凌台一下,他是怎么做到
凌品还不知道凌台做了什么,他还以为是凌台之前的手术没做好,重伤复发了,单纯地为他担心。毕竟家里只剩下他们几个人了,能多活一个是一个啊
“赶紧送医院啊”,凌品大喊。
“来不及了”,舒曼摇摇头,挽起袖子又去掰凌台的嘴,依然掰不动,凌台的脸已经涨得发紫了,舒曼找来长治:“卸掉他的下巴”
下巴卸掉了,他不能咬紧牙了长治毫不犹豫地伸手照做了。
苏黎很着急地拍了拍凌啸的肩膀,凌啸扭过脖子将手盖在她的手背上,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别急。”
他不知道父亲去世前经历了什么,但是但凡他能想到的情形,他都会让凌台经历一遍,让他直接死去实在是太过便宜他了
凌台不能呼吸根本不是因为他憋气,而是他的呼吸道被凌啸用精神力填满了,即使他能呼吸空气也进不去,卸下巴根本没用不过他不介意凌台多受点儿罪,在长治将凌台的下巴卸掉后,凌啸将精神力抽离了。
凌台发出“啊啊”的呼吸声,眼睛却瞪得圆圆的,死死地盯着几步之外的凌啸。
凌啸冲他温言说道:“大哥,别急,你现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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