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伸手抱紧那坚韧的腰身。
颠簸的感觉晃得他浑身都快散架了,只有贴在顾小将军身上时才稍微好一点,就是那铁板一样的胸膛碰得他有点鼻子疼。
顾知礼对朝歌不喊不叫的行为非常满意,只是觉得那具身子太过轻盈,繁重衣物下的骨架真的好小好小。
跟只小猫儿一样。
本来是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甚至在朝歌真的抱住他时,身体还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下。
可感受着那个小东西全心全意地依靠着自己,害怕时紧紧搂着他的腰际,不敢看下面的道路而把整张小脸埋在他胸口……
他竟然觉得这样的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
不知不觉,顾知礼放慢了速度,颠簸也好了很多。
朝歌也松了一口气,他已经撑得十分勉强,要是刚才那种策马狂奔,怕是不等到地方他就晕过去了。
其实……将军他也不是个很坏的人,更没有传说中那般嗜血暴戾吧?
暗自这样想着,努力去忘掉文歌公子被剑杀的画面,竟然连马停下来了都没注意到。
“到了,松手。”
顾知礼勒住缰绳,停在了一座十分豪华的府邸之前。
他低头看着被吓得脸色发白的人儿,本想责怪的话也吞了回去。
“是。”
朝歌嗓子发涩无比艰难地吐出这一句话来,赶紧松了手,不安地去看顾知礼的表情。
他竟然一时出神,反应慢了半天,将军肯定要生气了。
顾知礼单手拎着他,一个漂亮的转身就下了马背。
“你嗓子怎么了?”
他记得,在昨晚的时候,朝歌的声音好像不是这样的。
“无妨,许是感染了风寒。”
朝歌极力隐忍着各种不适,说话时喉咙已经有了血丝。
他那些事,怎么能拿到将军面前来说,已经很麻烦将军了。
“哦,走吧。”
顾知礼想到他昨晚衣衫单薄地跪了半宿,染了风寒也是可能的。
可不过是就借了他一件衣服,欢云楼那边也没少给银子,怎么也算仁至义尽了。
面前的豪宅大院正是郡守府。
朝歌抬头看着牌匾,勉强能认出那几个字。
他也跟着文歌偷偷学过一些字,只不过后来被公子发现了,便打骂了几句,不许他再碰那些东西。
“一会不该多话时便不要说话。”
顾知礼从怀里拿出半边银色的面具,戴在脸上,朝着门口走去。
他戴面具,从来不是因为什么关于相貌的传言,那些东西还不值得他去在乎。
只不过是……因为那个人。
朝歌紧跟着他的步子走过去,他还从来没有去过这么大的宅子,心里不由得紧张害怕起来。
门口两个石狮子面目狰狞,朱漆大门威严庄重。
两边的侍卫看到了顾知礼手中的令牌后,便有专人过来带路。
朝歌不敢到处张望,便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眼下略过的风景,已经让他眼花缭乱了。
石子铺的路上是精美的花样,那图案中间的花蕊竟然是用玉石来点缀的,可谓是奢华至极。
走了许久,又绕过五六道回廊,才算是到了里面正宅的位置。
“呀,顾小公子突然造访,在下有失远迎,实在是失礼得很。”
对面迎过来一个獐眉鼠目的中年男人,官服上的腰带快要束不住他那肥硕的腰围,嘴上说着客套话却是没把顾知礼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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