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怕是都要以为他才是这屋子的主人。
江言觉得很好笑,眼睛都笑弯了:“你跟进来做什么?”
周司白似乎这才想起来,他进的是别人家的屋子,冷冷漠漠说了句抱歉,转身就要出去。
看来是真的醉了,脚上的鞋也忘记换回来。
那双拖鞋当初是蒋正买的,她要还他,可不能被他这么穿走。
喝酒容易脑热,做事经不得大脑思考。江言直接过去扯他的脚,不太耐烦的说:“你不要把鞋给穿走了,指不定人家小心眼以后还要要回去。”
周司白一个不注意,因为她匆匆忙忙的动作,人没站稳,人往地上倒去,手下意识的撑在江言身上,最后直接、倒在了她身上。
两个人四目相对望了一会儿。
江言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开始笑起来,笑着笑着,又浅下去,薄凉的说:“当初你一直不要我,现在蒋正也不要我了。”
几分伤感,似真非真,似假非假。
周司白却道:“我怎么记得,当初是你不要我的。”
他说完,眼底泛出邪光,他的手在她柔软的唇上抚摸,粉粉红的唇色让他眼底暗了几分,周司白有些压抑的说:“敢不敢打个赌?”
她笑着把他流连忘返的手指晗着,说:“赌什么?”
“赌肺活量能不能坚持三分钟。”
江言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说同不同意,上头的人就直接亲了上来,将她两只手紧紧的桎梏在地面上。
周司白亲的认真。
认真到反应很是明显。
三分钟了。
江言轻轻推开他。
周司白的声音越发低哑,像是在无尽的孽火里灼烧过一样,他道:“敢不敢再跟我打一个赌?”
“嗯?”她似笑非笑的勾勾唇,“赌你能不能让我什么?”
周司白俯身下来,鼻尖跟她贴在一起,他的声音很低很低,清冷中带着点成年人求偶时的味道,“信不信我可以让你忘不了我?”
年纪比她小,心倒是挺大。
喝醉的人就只会胡言乱语。
下一刻,她就被他提了起来,去了他的房间。这是周司白第一次进来,他不知道灯在哪儿,所以摸着黑走到了床边。
江言一阵头晕目眩。
江言想起他说自己没乱来的打算,便阻止提醒他:“我不是袁一佳。”
他顿了顿,说了一句我知道,便不管不顾的肆意横行。
再下来,江言就不太清楚了,唯一的印象就是脑子疼。
反正第二天醒来,两人很久都没有说话。江言倚靠在床头抽烟,最后她的烟被周司白给抢走了。
江言望着蒙蒙亮的天空,说:“还是想帮蒋正一把,也算是看着他成长的,到底是不忍心。”
周司白凉凉的看着她:“他现在可不需要你帮忙。”
他的意思她听不懂,等懂了,已经是不久以后的事了。
有句话说的很对。
没有人会迟迟站在原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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