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引的老邻居们没少说道。”
“那男人姓‘古’,鼓捣古物赚了不少钱,但别人都说他这古物来的不干净,没少被人排斥。到后来他不知出了什么变故,出趟远门回来后恍恍惚惚的,然后谁都没告就走了,这一走就彻底失踪,抛下一家老小。”
说道这她叹口气,语调转低:“安然她外祖母还以为男人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气疯了,想不开喝了耗子药。这事在当时轰动一时,所以我印象深刻。”
“再后来,他们家彻底败落。安然他娘嫁给了一个赌鬼,过得十分辛苦。结果安然她娘就像中了什么魔咒似得,也早早得了癌症病逝,只剩下安然和那个赌鬼爹相依为命,可她爹现在......”
老太没再继续说,只是坐在那儿摇头。似乎在感叹一些不如人意的世事,顺便回忆往昔的酸甜苦辣。
经她这么一说,我总算知道了安然的背景。可知道了之后,我反而觉得心里有些沉。
看起来,我要拒绝安然还是要想个稳妥的法子,否则按着她的身世,别又让我给刺激的出了毛病,到时候就麻烦极了。
“娘,你确定安然的身世就是如此?”
“没可能错的,就咱们原来住的那个破楼,不是离这北苑二十分钟么。那地方还有一个安然的舅舅,也是穷的叮当响。这好些事儿,都是从她舅舅嘴里说出来的。”
老太的话让我再无疑虑,我也跟着感叹两句,便扶着老太下楼准备吃饭。
没等一会鬼哥就换班回来,我正要笑着将鬼哥拉过来准备喝酒。可他却使了个眼色,让我跟他去一边说话。
等两人来到客厅的一个大落地窗前,鬼哥从口袋里莫出支烟点上,沉声道:你和姓洪的人有瓜葛?
“啊?”他这一问我没反应过来,等了几秒我才反问:“就那个方脸肌肉男洪哥?”
鬼哥听到我这么说,眉头紧锁:“你和他出了什么事儿,先说给我听。”
“哥,你先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和他有摩擦的?”
“你小子......”鬼哥砸吧砸吧嘴就想踢我,可看到我一脸严肃这才作罢。
“我是跑出租的,这些坊间的事儿没人比我们知道的更快更多。开车的时候有人在无线频道里聊这件事,还提起了你的名字。我一听就觉着像你的脾性,于是仔细问了问,这正想找你对证呢,不巧你也家,省的我上楼。”
鬼哥说的不紧不慢,但说完之后瞪了我一眼,像是有些埋怨我惹上了事。
我也不隐瞒,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他听完后上上下下打量我一遍,疑惑道:“你练过功夫?”
“没啊!”
“那你以一敌五,咋就能赢了?”
我耸耸肩表示不知道,笑着说:哥你就别操心这事了,街上的混子而已,不用担心。
“臭小子!”我话声刚落,鬼哥就照我后脑勺来了一巴掌,充分的履行了他这“大哥”的权利。
“要是普通的混子,我才懒得跟你说。可那姓洪的不简单,他上面是江都有名的金剪刀,风闻那人做事狠辣,从不讲理。我就怕你捅了马蜂窝知道不?”
看着他认真的提醒我,又为我担心,我心里那个温暖劲儿就别提了。
“你平时注意点,哥在道上还认识点人,我先给你打听一下到底什么情况再告诉你。要是那金剪刀真敢对你下手,哥第一个拍巴掌抡他!”
“哈,哥你牛鼻!”我看他认真的样子,不由心暖。
两人聊了几句便赶过去吃饭,等饭后我刚上了二楼自己家里,一开门,便看到苗夕怒气哼哼的坐在沙发上,在用脚踹着茶几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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