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过来写。
果不其然,苗夕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抱着那本日记就转过身去,然后开了台灯,自己翻看起来。
我摸摸鼻子苦笑不已,挪了挪身子挨着她,一只手从被后向她腰间搂去。
“讨厌!”苗夕娇嗔一句,一伸胳膊将我的手打开。
我轻轻摇头,再次搂过去,边说:“媳妇,这你也生气啊。她毕竟还是个大学生,小姑娘一个,就当帮她个忙如何?”
“小姑娘?她怕是和你同岁吧?甚至还比你大一岁。她哪里小了?是不是你又开始怜香惜玉了?帮忙就帮忙,说什么对这个好,对那个最好的。我都跟她说过是你的女朋友了,她还说那种话,真......脸皮厚!”
果然是最后那句话惹了祸,结果这锅还让我给背了。
苗夕说完也不推开我抱着腰间的那只手了,只是默默的看日记。
她心里有点不舒服,但至始至终没有表示反对,所以她这是默认了我可以帮安然。
不过我该怎么帮呢?难不成我也跟在安然身后,等看到那个男人时上前扯着他问:你为什么药跟踪别人?
不太现实,而且现在日记的事、关丽丽的事,甚至是那个神秘女人的事都迫在眉睫,我真的不能分心。
想来想去我想到了一个人,也就是鬼哥,也许可以让他先帮我看看到底什么情况,然后再做打算。
当然了,他有一家子人要养,我肯定要给鬼哥跑腿费的。
匆匆将这件事在心里定下,我便抬起头跟着苗夕一起看日记。
但苗立亨这本日记绝对是狂草中的狂草,那字体飘逸的让人无法看懂。
就这么硬耗了半个小时,我几乎都要睁不开眼睛了,苗夕突然转身推了推我,兴奋道:三栓你快看!
看?我急忙瞪大眼睛去看日记,但上面依然是一片鬼画符,根本认不出。
“媳妇,我看不懂你爸些的字,你说我听。”我深吸口气,又揉了揉额头,尽量让自己清醒一些。
苗夕点点头,清了清嗓子,用手指着那一片轻声读道:“父生死未知,古舟百寻而不得。近日身体每况愈下,家中悍妻当道。若身子稍有差池,夕
儿孤存于世,当如何?忧心难寐!”
她读完时,我看了一眼日期:17年4月18日。
日记中的“父”应该指的是苗立亨的爸爸了,也就是苗夕的爷爷。当年他在罗布泊失踪,自然是生死未知。
而“身体每况愈下”,大概就是苗立亨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行了,“悍妻当道”肯定是说关丽丽那个烂女人。
那么第二句提到的“古舟”是谁?百寻不得......是古代的船?还是人名?
就在我疑惑时,苗夕点着那个狂草的“古舟”两字说:“三栓,我想起来了,那个当年和我爷爷一起返回罗布泊的人,就是姓古!叫古舟!”
“古?好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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