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戴上耳机就好,睡去了~”露露回了一句,脚步声便渐渐远去。
我翻个白眼,心想这露露根本没信苗姐的话,心里已认定我和苗夕在羞羞。
不过这也太开放了好么,十八九的女孩儿啊,咋就把这种事说的这么风轻云淡呢?
正胡思乱想间,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腰间传来。
我低头一看,便看到苗姐伸出细长的胳膊掐在我软肉上,还来了个360度无死角的拧动!
“疼疼疼!快松手!”我不敢大声喊,只能龇牙咧嘴的哀求。
苗姐抄过枕巾擦去眼泪,压低声音,瞪着我质问:“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是个好人。可我没想到你也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禽兽!”
“疼哎......苗姐这估计有误会!我昨天一晚都在睡觉,根本没动过你一根指头!”
我这话说完,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摸她峰峦的那一把,暗忖原来自己不是那么老实,竟然也会说谎。
“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一下!说不出个所以然,今天我和你拼了!”
我疼的亡魂大冒,脑子急转间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赶紧对她说:“苗姐你们女人不是还有月事吗?是不是你来事了?”
“呃......”苗姐表情一僵,大眼睛眨啊眨的,突然口气就温柔下来,问我今天几号。
我都快哭了,说今天该9月1号吧,昨天是八月末。
“哈?”苗姐张大嘴巴,拧着我的手迅速松开,脸上的表情在几秒内急剧变化,像川剧变脸似得,最终定格在那个歉意和害羞混合的感觉上。
“那、那什么,你等我一下啊三栓。”苗姐见我盯着她不放,像受惊的兔子一般从床上跳起来,跑到旁边的衣柜里翻腾一阵,拿出一包粉色的东西,又匆匆离开了卧室。
都不用她说了,我已经知道那血是怎么回事,必定是大姨妈来了!
我想想自己真是冤啊,昨晚怀着美好的幻想而来,却被臭骂一顿,大早上又被折磨的欲生欲死,结果是一场乌龙!
唯一让我安慰的,就是昨晚摸的那一把。可这值么......
很快苗姐就从外面回来了,也不知道她从哪儿鼓捣了一身新睡裙,一下将里面的美丽风光完全遮盖住。
她轻轻的关上门,慢慢挪到床边,抬头看看我又低下头,然后被转身去,给我留了个背影。
“三栓......”
“干嘛?”
“刚才对不起,我冤枉了你,那是我来、来那个了。”
“哦。”
“还疼吗?”
“疼!”
“哪儿疼,我给你揉揉吧?”
“心疼!”
“作死啊你!”苗姐听出了我话里的调侃,噗嗤一声就笑起来,她转过身就举起那粉拳,作势欲打。
看着她现在的娇俏样,我是真心哭笑不得。
俗话说一会哭一会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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