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上赶着定的!弄个这玩意折腾我自己,我够自觉了吧!”
这个倒是上个月就知道了。
“今天上班内容是什么,什么时间去了哪里,跟哪些人说过话……我就差没把中午吃了几粒米告诉他了!”
“他呢,他根本就是懒得搭理我!对我不闻不问,从不主动给我发消息,我发十句他才回的了一句!”
“上星期,我助理小欧喷了个味道特浓的香水,我让人家给我也喷两下。晚上九点半,我顶着那么一身香水味回家,他谢玉书置若罔闻,就跟感觉不到似的!”
“他怎么能不让我直接跪下或者干脆把我关在门外?再不济总该打我两巴掌,问‘原啸川你在外面鬼混什么呢’吧!”
现实版的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孙戎默默闭眼,心道简直惨不忍睹。太m了,m得他都想把原啸川送去看看心理医生。
“他连跟我睡觉都不肯,我半个月才能有一次机会跟他——”
“诶诶诶!这不能说啊!”梁裴及时阻止了他,“我们没打听别人这种事的不良癖好啊。”
原啸川一哂,闭了嘴,在心里补充上后半截:我半个月才能有一次机会跟他困被窝,把他伺候舒服了就不管我的死活了。
三年啊,三年啊!他和谢玉书结婚的时候才24岁,血气方刚的大好年纪就在那个冰块身边被迫禁欲了这么久。
吃一顿管半个月,这种日子谁受得了!
要不是因为这样,他也不至于一看见“谢玉书”三个字就行动先于思想的一个猛抬头!
手机屏幕照得原啸川脸色格外铁青,梁裴略一尴尬地看了看他的某个部位,避开视线,扬着下巴朝他失意,“谁的电话?你前妻?!接不接?”
原啸川拽了拽衣服下摆遮住,没出息地摸了摸鼻头,“接。”
……
梁裴醉醺醺瘫软在副驾,捂着脸打个了哈欠,“真要去啊?”
“爱得痴狂”几个灯牌大字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明亮,隔音欠佳,两人在门口依然能听到无数交织缠绵的歌声。
原啸川点火起步,风中留下他边城浪子的呓语,遁匿于ktv的鬼吼鬼叫,环绕在城市的夜晚,形成了一道纸醉金迷的残败风景。
“谁让老子就是爱得痴狂。”
—
“您好,请问你们这有叫谢玉书的病人吗?刚给我打了电话,就是出车祸那个。”
“是谢玉书先生的伴侣是吗,麻烦……”
梁裴在一旁翻着白眼等原啸川办手续,大半夜听说前妻住院,立马紧张巴巴地就赶过来了。
大情圣,没救了。
“已经做了身体各方面检查,万幸的是病人的伤情并不重,只是有一些不同程度的擦伤。”
原啸川闻言终于松了一口气,天知道他听到谢玉书在山路开车撞上防护栏的消息时冒了多少冷汗。
没事就好。
护士紧接着说:“不过,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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