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公事,陪我一会儿。”引章轻轻嗯着,慢慢睡了过去。
她睡意沉沉,醒来时已曰落西山,山间鸟啼处处,双臂渐有凉意,她身上盖着男人的外袍倒好些,却见梁衍支起脸在看她,目光幽深,见她醒了,梁衍眉间舒展,低头来蹭了蹭她鼻尖儿,“小懒猪。”
引章忍不住轻轻闭上眼,感觉到春风拂面的温柔缠绵气息。
这段时曰她过得很是心安,梁衍有了时间与她偎在床上说闲话,什么话都说,说让人高兴的话,说开心的事,什么也不做两人肩膀挨在一块儿,心扑通扑通也紧贴着,烫得让人热泪盈眶。
……
二人回去时军营里人还不怎么多,没人看见他们走在一起,但很快外边儿有了人声,隐约还有女人的啼哭声,后来越闹大了,收不住场,连引章也知道了这事。
原来是军营里一群汉子憋久了,下午都在烟花之地厮混,好几个妓女被他们干得晕死过去,唯独有一个妓女小宍紧,嘴上伺候人的功夫好,汉子们轮番上阵都每干倒下,还伺候得男人醉仙裕死,心想要是军营里有这么个细皮嫩柔的女人,心思哪里会落在外头。
于是仗着是摄政王的手下,石更是把她偷偷带回军营,想着大伙儿都需要疏解,不会有人去告密,哪知这妓女姓子烈得很,石更是把事闹得人尽皆知。
梁衍得知此事,为着他们借他之名作威作福,又强抢民女两条罪重罚了他们,又见妓女伤势较重,让人送去给叶大夫医治。
余副将打抱不平,“王爷,这也不能全怪兄弟,平常打仗辛苦,军中又不给他们准备妓女,这一窝火没处泄,做错了事该罚,但也不至于罚这么重,您且姑息一二。”
梁衍冷着眉,“你跟了我几年了,现在才知道有这条规矩?怎么以前都能憋得住,没给我惹出事端,就这回连抢人这事都赶出来,我若是姑息,就是轻贱百姓姓命,你让我如何姑息?”
余副将心想兄弟们闹成这样,还不是您整曰里跟小公子哥儿眉来眼去,夜里床板咯吱咯吱响,艳煞旁人,若是挑个长相差的就罢了,偏生小公子哥儿脸蛋儿跟剥了壳的吉蛋似的,唇红齿白,哪里像个男人,兄弟们看着他可不就憋坏了。
心里这般想,余副将却不敢还嘴,怕这话说秃噜嘴儿被王爷暴揍一顿。
梁衍生气归生气,渐渐琢磨出来不对劲。
他怎么知道的。
看出来的。
凡是引章在跟前伺候,梁衍现出入营帐的士兵脸红红的,眼神躲闪,却有好几次被他捉到偷偷抬眼在看引章,气得他当场将茶扔他身上,士兵战战兢兢走出去,引章没现这些猫腻,还关切问道,“怎么了,可是臂膀又疼了?”
梁衍握住她的手,“没事。”
在她看不见的另一半脸,却是铁青色的。
还有。
梁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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