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吗?
难道只是为了让知道自己是个卖批的?
“但你对我好,我最缺钱那会儿只有你愿意对我好。所以我感谢你。”
那天她又说了什么往事儿沉扶星已经记不清楚了。
只是依稀记得陈谭最后给沉扶星了一张银行卡,说我知道你不爱我,甚至连喜欢都算不上,但我不怪你。
“当初是我非得把这段关系变成一种交易的,也不怪你不愿意跟我动真情。”
“所以我不怪你不爱我。”
“但擎宇他小,你别恨他,他受不主。”
“好好治病...”
“他们以后都不会打扰你。”
童星柏点头,说我不怪他,我知道他轴,幼稚的很,不撞南墙不回头。
“所以你走吧,是我对不起你。”
陈谭起身,表情些许不舍,像是有那么一个自己很宝贵的东西失去掉了。
“再见。”
童星柏摆摆手,背对他抽烟。
“好好照顾荣景枫,她是个好妻子,也是个好母亲。”总比个卖的强对不对?
所以,“再见啊,老陈。”
“至于陈擎宇啊...”
“还是别见了吧。”
这事儿之后沉扶星便没再问过关于陈家人的一切,隐约知道有点儿触及她软肋的地儿碰不得。
比如她并不爱陈谭。
比如她爱上了金主的儿子。
比如她作为一个妓,动了最不该动的真情。
这回提起来陈家人,有一定的报复成分在,报复童星柏的不听话。她看童星柏一眼,知道她躲避装睡,就削了个苹果兀自啃着。
“你想换病房?”
童星柏不回。
“没门。”
这病房在Vip区,她花了大价钱,又借着苏容靳的名义从别人手里头抢来的住院名额。来之不易,哪儿是她想住就住不想住就不住就成的?
她死都不能忘那天,刚到公寓,人就被苏容靳遏制住。而后拖到床上,俩手腕被吊起来,绑在吊顶上头。苏容靳磕了大麻,整个人兴奋的不行,给她按床上撅着屁股,唇齿用力咬她大腿,见血才停手。而后又二话不说提枪上阵,几把大的要死,用力顶进去,她那儿还是干的,俩人都疼。但他磕了药,上头的点儿,越疼越刺激,不管不顾的又去咬她的脸蛋儿。
“谁特么给你的胆子?!”
“敢拿我的名头去搞事儿?!”
沉扶星气儿喘不匀,手腕被绳子死死绑着,很快磨出血丝。
她一直喊他名字,喊Andrew,喊苏容靳,喊爸爸,叫爷爷,喊祖宗。
他给床上教她那点儿称呼全喊出来了,完全没有用。他依旧往死里操她。
他用手指揉她前头那一点儿,狠了心要把她玩死。沉扶星最后没受住,水儿喷一床,硬生生给他浇清醒了。
她听到他喘着粗气儿,讨好的喊了句‘苏苏’,把他的理智扯回来了一些。
苏容靳理智清楚的时候耳根子比嗑药磕到兴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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