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又见尹承德从怀中拿出另一块一模一样的帕子,样子是无比的怀念。
“她竟然还活着吗?”尹承德的声音无比期盼又苍凉。
“当然了,不然怎么能给我这块丝帕呢。”解罗裳想起每日师傅都会对着这块丝帕出神。
很多年前,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她躲在无伤宫的廊柱后,亲眼看着师傅摘下素白的面纱,跪倒在冰冷的青花地板上,悲恸的凄厉的大喊大叫,寒风从纸糊的轩窗的外不断往里灌,花月容布满伤疤的脸苍白的像鬼。微弱的八角琉璃灯一闪一闪的,鬼魅异常,解罗裳吓得不敢大声呼吸。
花月容的手中依然紧紧的攥着这块丝帕,最后把它一遍又一遍的在脸上拂过,她才渐渐的安静下来。那是第一次,解罗裳感到了害怕。
她跑过去,用瘦弱的身子抱起花月容,担忧的叫道:“师傅,师傅”小小的手掌冰凉一片。花月容双眼红通,纵横交错的脸上早已被自己抓的血肉模糊,她紧紧的抱住解罗裳,说道:“裳儿,替师傅报仇,不要放过那些女人,不要放过”像是誓言一般,竟是那样的怨毒与狠戾。
解罗裳瑟瑟发抖。
“那她好吗?”尹承德迫切的想知道。
“皇上,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她到底是谁?她是教我养我十年的师傅,可是我却不知道她到底是谁,请你告诉我吧。”解罗裳上前一步,站在案边,与尹承德对峙。
雕花鎏金的香炉内焚烧的龙涎香慢慢升腾,无言的沉默。
“你师傅没有告诉你吗?”她是他的慈佑皇后啊,那个他原本以为在那场大火中香消玉殒的女子,那个曾经艳冠后宫,荣宠一时的女子。
“没有。”解罗裳摇头,师傅说,该知道的时候她自然会知道的。
尹承德的手指一阵不着痕迹的抽搐,幽深的琥珀色眸子轻轻颤动,暗沉眼底顷刻间不满一阵化不开的悲哀,很快又消失不见。她当真如此恨他吗?
看着眼前的男子清瘦的背影一分分的隐匿在偏殿的阴影中,解罗裳觉得自己已经卷进了这皇族的宫闱密谋中。不安,在心底形成。
“没什么,别多问,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不要把这帕子的事情告诉别人,就是拓儿,也不能说。从今以后,你就是三皇子妃,好好照顾拓儿吧,我想这就是你师傅让你进宫的原因。明日,去德妃那里报道,她会派人教你熟悉宫中礼仪,然后月底,就是你与拓儿的大婚之日。”月容,你把自己调教的徒儿送来拓儿的身边,到底是何用意呢
纵有再多的疑问,此时也不能再问了,解罗裳知趣的退出来。
“等等,裳儿,你把这个拿着。”皇上从腰间解下一块明黄的令牌递到解罗裳的手上。
解罗裳细细打量,只见一寸大小的令牌正面雕刻着精密繁复的张牙舞爪的金龙,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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