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输了而已，没有用之后就直接踢开，你这也冷酷了。”
面对这一句指责的话，代老头扫了凡辰一眼，随即深吸了一口气，跟着说道：“整个三院武斗大会，算下来至少要打三十一场，而参赛人员加上黄云和连峰两个大陆，共计四十八个人，若是平均每人一颗的话，共计四十八颗复心天脉丹。”
说完这些，代老头双眼仔细的盯着凡辰，随后慢慢的说道：“怎么样，四十八颗丹药，你去炼制吧。”
这些分析的话，倒是让凡辰直接愣住了。
不过紧接着凡辰摆了摆手，脸色讪讪的说道：“代校长，我觉得你绝情点也挺好的。”
一个月的时间，四十八颗复心天脉丹，而且还都是成品，不算失败的丹药；这么看来，要是算上失败的次数，凡辰每天都要炼制两次以上才勉强够。
单论这一点，就算是累死凡辰，他也炼制不出来。
“你小子，知道我也是在左右为难就行了。”关于这个话题，代老头也没有继续在说下去。
不过话锋一转，代老头再次说道：“你刚才说，炼制当药期间，总共炼制了三十六次，其中失败了十四次，失败的丹药呢？”
听见问起失败的丹药，凡辰也无所谓的翻了翻空间手镯，随后取出了十四颗丹药，连盒子都没有，直接放在面前的石桌上，跟着说道：“都在这里，我想着最后一起销毁。所以也没有好好保存。”
这十四颗丹药摆在桌面上，圆润饱满，已经非常完美了，只是缺少了丹药的精髓，“丹香”。更不用说丹纹了。
“浪费啊。”代老头心里一阵揪心，随后说道：“这么好的丹药，你居然想着给毁了，这时暴殄天物啊。”
说话的同时，代老头又将这些丹药也收了起来。
对于这一点，凡辰也没有阻拦，只是慢慢的说道：“代校长，我销毁我失败的丹药，那可是我师傅定下的规矩，你就这么给我打破了？”
“什么你失败的丹药。”代老头不屑的摆了摆手，直接说道：“当初说好的约定，成品丹药一人一半，但是灵药归根结底还都是我出的；成品分你一半，但是这些失败的作品当时你也没说，所以就自然是我的丹药了。”
听着代老头的解释，凡辰一阵迷茫，随后沉思了起来。
细想之下，代老头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当初两人只是说了成品丹药的归属；至于失败的当然没有提起过。
而代老头身为灵药的提供者，所以这些失败的丹药理所当然的，应该还给代老头。
这么算下来，凡辰倒真是无言以对。
“那么，以后我炼制失败的丹药，是不是也要交给你处理？”凡辰这个有必要问清楚。
这个问题，代老头当然直接点头说道：“那是当然了，谁让你当时不讲清楚的。”
这句不要脸的话，凡辰跟着一阵无奈，随即悠悠的说道：“代爷爷，枉我这么相信你，没想到你居然还暗中给我来这么一手。”
“你小子就认了吧，这么好的丹药，销毁了多可惜啊。”代老头说话的同时，还取出一颗仔细观察了半天。
话说到这里，凡辰也只能摇头轻叹到：“好吧，这个我答应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随便说，只要不超出我的能力范围就行。”代老头知道是他的不对，所以倒也非常大方。
凡辰敲着面前的桌子，悠悠的说道：“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些没有丹香的丹药出自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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