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解他。
月季听闻沉均晗的母亲曾经是朴家的佣人,很难想象他是怎样从最底层爬到如今的地位。除却膨胀的野心和卑劣的品行,不可否认他有常人所不及的手段与能力。
门外的居民面面相觑。
陈伯点头:“好,我们再相信你一次……”
大家听了陈伯的话,慢慢松动,让出了条通道。旁边那个男人紧锁眉头,显然他不赞同老人的话。
“月季,走了。”
沉均晗唤她,月季连忙跟上去,她侧过身子从人群里挤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正准备下楼。
那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却突然从角落里走出来,猛地伸手推了一把沉均晗:“这就想走?”
沉均晗走在后面,这么一推,他身体向前倾撞上月季。月季已经抬脚下楼,后脚悬空,身形一晃,眼看着就要滚下去。
楼道口狭小,楼下那层缓步台堆满了废弃的木材和塑料。月季眼尖,一眼就看到离她最近的木板上布满了生锈的铁钉。
她心中警铃大作,急忙想抓住什么,右手在半空中挥动几下。月季闭上眼睛,暗道这回惨了。
电光火石间,月季的手腕被人紧紧握住,沉均晗用了力道,月季被他扯进怀里。下一秒两人的位置互换,沉均晗垫在她身下重重倒下去。
天旋地转,楼道顶上污渍斑驳,乍一看好像一幅抽象画。
楼下有人快步走上来,是四海集团的人。
“沉总监!”
四下乱成一团,月季怔怔的抬眸,沉均晗额角渗出冷汗,表情不是很好,那排生锈的铁钉扎进他的后背。
他眼里的污浊散去,乌黑的瞳孔倒映出月季的脸庞。
当晚月色如钩。
沉均晗肩膀上绑了几圈白色绷带,医生说针扎的不深,打了破伤风,观察两叁天就没事了。
病房里暖气开的足,他赤裸着上身。腹部到胸口有一道道陈年伤疤,很是刺眼。
西装随意搭在病床前的柜子上,灰尘扑扑。他往旁边瞥了眼,探过身子想去拿。
月季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撑着一本时尚杂志,头也不抬,翻过一页:“医生刚才说你这两天最好不要抽烟喝酒。”
沉均晗停下动作,收回手轻轻撂在枕头下。
月季拢着腿靠在沙发扶手上,模样惬意。不过她下午还摇摇晃晃嘲笑自己的耳坠,现在只剩下一只了,孤零零垂在一边。
“耳坠。”他轻声提醒。
月季抬手摸了摸右耳:“掉了。”
月季说着放下杂志,封面是一张朴嘉的笑容,这期有她的专访。月季看完了,内容无趣。
沉均晗别扭的坐在床上,因为背后受伤,他不能直接躺下。
“你的伤疤怎么来的?”月季问。
她深知沉均晗的脾性和两人复杂的关系,平日里不会让自己和他走的过近。两人纵然颠鸾倒凤过,也隐隐保持着冷淡和防备。
但是今天不一样,沉均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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