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出那种丑事,他们家凭什么先提离婚,要提也该是我姐先提!”
阎埠贵把手一摊,转述起许富贵的原话。
“老许说许大茂是不想耽搁秦淮茹,这才主动提出离婚的。”
秦京茹闻言,语气不由软了下来:“这么说的话,许大茂还多少有点良心。”
赵野却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口中嘲弄道:“你可拉倒吧,许大茂要是有良心,母猪都能上树了!”
阎埠贵深以为然:“不错,许大茂那小子向来损人不利己,他是不可能为别人考虑的,哪怕那个人是他媳妇也一样。”
听二人一唱一和都这般说,秦京茹不信也得信了,她好奇的向赵野请教:“那许大茂为啥这样做?”
赵野只是稍加思索,便给出了答案:“八成是为了房子。”
“房子?”
赵野点头:“嗯,因为按照法律,假如许大茂不和秦淮茹离婚,那在他坐牢期间,不管是他名下的房子也好,还是别的财产也罢,秦淮茹作为他的妻子有着绝对的处置权,即便是许大茂的父母也无权干涉。”
秦京茹听的一脸懵逼,好半晌才似懂非懂道:“你的意思是许大茂担心我姐会打他房子的歪脑筋,所以铁了心要离婚。”
赵野选择实话实说:“是的,而且他的担心不无道理,换了我是他,摊上秦淮茹这么个媳妇,也会这么做的!”
“呃,我姐她……”
秦京茹有心为堂姐辩解几句,可一想到秦淮茹的为人,那些话就说不出口了,最终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自欺欺人道:
“唉,我姐在老家时可不是这样,一定是嫁到贾家之后才变坏的,不是有个词叫近墨者黑嘛,她就是这种情况。”
赵野见秦京茹嘴里竟能蹦出成语,忍不住调侃道:“呦呵,看来爱民教的可以啊,你都能出口成章了,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事隔三日当刮目相看!”
秦京茹小脸一红,讪讪的说出来实情:“主要是爱民怕我去了厂里给你丢人。”
赵野摇头失笑道:“我倒不怕你丢人,不过多读点书总是好的,因为知识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过时。”
这话可谓说到了阎埠贵的心坎,令他连声叫好:“说的太对了,真应该让那些勒令学校停课的人好好听听!”
见阎埠贵有点口不择言,赵野忙提醒他:“阎老师,隔墙有耳,有的话在自个心里想想就成,可千万别往外说。”
阎埠贵一惊,赶忙看了看左右,确认没让旁人听去后,不由拍着胸口,朝赵野感激道:“多谢你提醒,我会注意的。”
“嗯,你记住了就行。”
…………
视线再转到后院,且说秦淮茹今天在探望过许大茂后,心情变的极为低落。
别误会,她不是同情许大茂,而是由其联想到了有着同样遭遇的儿子。
算起来棒梗进少管所也快半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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