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还隐约听见诸如“今天陪着江总的怎么不是南栀小姐”、“南栀小姐怎么没来”的声音。
这个南栀小姐,应该就是江承允的心上人了吧。
拍卖行的老板见江承允来了,越过人群赶过来,一张脸笑得菊花一眼,说的话像抹了蜜。
“感谢江总提供场地,也谢谢江总愿意来参加这场慈善义卖。”老板的目光移到赵奚希身上,“我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姐,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
江承允:“不是千金,一个小演员罢了。”
老板眼里的热络明显淡下去几分。
不愧是拍卖行老板,翻脸比翻出还快,赵奚希甚至想着他可以把自己的脸拿去拍卖,史上变脸最快的脸,假一赔十,买定离手,先到先得。
江承允和老板客套了两句,在他的引导下入了座。
赵奚希跟着坐在江承允旁边,环顾四周,并没有见到熟悉的人,显然江承允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问老板:“沈家怎么没来?”
“沈夫人身体有点不舒服,沈家派了个旁系的小叔过来的。”
江承允顺着老板手指的地方看过去,是个生面孔。对方也感受到了这边的目光,朝江承允点了点头。
江承允点头回礼后,拉了拉西装外套,“开始吧。”
老板过去准备宣布拍卖开始,赵奚希听到沈牧舟没来,反而松了口气,耳边突然清脆一声,是有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她弯下腰去捡,却刚好和江承允的手尖碰到,像触了电一样,她一哆嗦,迅速把手收回来。
他捡起来的是一枚胸针,估计没戴牢才会掉下来,江承允吹了下上面落到的灰,继续别在胸口。
赵奚希看着那枚胸针的形状眼熟,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和她头上的钻石羽毛发卡是一样的吗?tracy该不会以为她们两个是情侣吧。
耳侧的发卡突然变得滚烫,赵奚希火速把它摘下,塞进手包里,又把手包牢牢摁在膝盖上,好像这样那枚发卡就不存在了一样,这样才心安理得开始看拍卖。
随着一件件拍品的展出,赵奚希的注意力愈发被吸引过去,虽然这些东西贵得离谱,但她听听也算是长见识。
一颗小小的宝石居然是女王王冠上摘下来的,一副不起眼的筷子居然是宫里娘娘用过的,还有卖洗脸盆的,赵奚希刚想笑什么家庭拿洗脸盆出来拍卖,等看到那一整个玉做的盆子后,老老实实闭上了嘴。
这次是慈善义卖,每个家族挑一件自己家的藏品出来参加义卖。
第八个轮到江承允。
礼仪小姐用红丝绒托盘捧上来一幅画,再由两个礼仪小姐将画慢慢展开。
赵奚希看了,脱口而出:“祝云山先生临摹的《簪花仕女图》。”
旁边的江承允显然没想到她会认识,有些错愕,“你居然认识?”
赵奚希点头,“我大学时候在书里读到过,这幅画的真迹现在藏在辽宁省博物馆,民间也有不少画家模仿过,但都是只得其形,未见其魂,那里面就提到过,美院教授祝云山老师临的这一幅艺术价值极高,所以我印象特别深刻。”
说到兴头上,赵奚希滔滔不绝讲了许多,见江承允并不回应她,才后知后觉地闭上嘴。
江承允目光虽注视着台上,思绪却全在身边这个女人身上,本以为她只是空有一副皮囊,却没想到对古典文化还有了解。
不过那天在他办公室一眼就能认出颜体字的人,怎么都不会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草包。
只是听着听着,突然没了声音。
他有些不悦。
“怎么不说了?”
赵奚希抿了抿唇,“我以为你不喜欢听。”
“你说得很好。”
突然被金主爸爸表扬,赵奚希心中欢喜,刚刚还耷拉着的小脸立马有了生气。
“江总,我有个问题想问。”
“你问。”
“祝云山老师是国内顶尖绘画大师,她的画很多都只在教科书上看到过,这张画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江承允波澜不惊道:“祝云山是我奶奶。”
作者有话说
江某人:在媳妇面前装b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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