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笑起来。
两个女孩穿过花影交错的走廊,夕阳洒落,二人校服干净,刘佳宁校服后画了个笑眯眯的小人,是她和同学打赌输了的代价。
“反正就是老天不公。”
刘佳宁指天画地的声音一路远去,顿了顿,又抱怨道:
“我的努力被你用你的破小说击碎了……”
…………
……
十一月末时,第一中学邀请了一个哈工大的副教授来校做演讲。
副教授是搞什么劳什子电子信息的,教授只是副业,据说主业是某个公司的技术顾问;余思归看到讲座前的头衔简直看不懂,而且感觉这可能又是学校的另一个鸡血讲座。
但是学校强制要求学生参加,并取消了两节晚自习。
秋末冬初,天却仍不算冷。
市里的冬天一般从十二月初开始,大概是临着海的缘故,不刮风甚至称得上秋高气爽。
贺文彬宣布这好消息时,窗外刚好起了北风。
北风呼啸,大海映着火红的夕阳。
初冬天黑得早,海面上仿佛燃起一团火。
“这能有什么好听的,”归归小声抱怨,“他来能给我们讲什么,讲专业知识我们又听不懂,不讲专业知识的话,谁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高考的……搞不好比我妈还早,我看你校是疯了球连过期鸡血都要打上一通……”
讲台上,贺文彬目光一刀劈了过来:“余思归你敢不去?”
班上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余思归万万没料到班主任的听力已经发达如斯,恐惧地往书堆后头缩了一缩,又觉得还不够,干脆缩在了盛淅影子里。
盛少爷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没动。
他肩膀很宽,将归归遮在身后。
“怎么敢比我话还多的?”贺老师莫名其妙道,“谁给的勇气?”
班上又有人笑。
“盛淅你给我提溜着她,”贺文彬冷冷地说。
班上这次哈哈大笑了起来,有人起哄说淅哥管管你媳妇,贺老师一个眼刀扎了过去,又霎时静了。
盛淅轻轻哧了声,不置可否点了下头。
――然后负起责任,拽着思归,去了体育馆。
起哄。
敢在老师面前起哄的――越起哄,越不是真的。
因为我们双方都足够坦然。余思归在体育馆里闭了下眼睛,心想。盛淅坦然,也自然包括我自己。
在这学校里,早恋似乎是一种禁忌,是人人谈之而色变的。
但是少年人的喜欢犹如海上夕阳,无论怎样疏、怎样堵,怎样制止,也无法阻止少年的目光落在另一个人身上。
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
两千年前的四书五经就这样说,而如今连学过这句话的人都早已化为了一g黄土,放到此时此刻却仍然适用。
……
那个演讲和余思归的预期有点出入。
与其说是演讲,不如说是个具备科普性质的讲座。
哈工大教授上去后竟是讲工业生产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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