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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声音咔嚓的一声响,她动过的那块地方脱离了墙面,缓缓打开,里头是一个小小的储物空间。
虽然说这个暗格不怎么大,但是里面装着的东西却让人很是心惊一把削骨刀和一条小皮鞭。
本是两件简简单单的东西,但是放在这里的确让人头皮发麻。
削骨刀很干净,刀尖泛着冷光,不用试刀就知道一定是锋利无比的,看得出来经常有人在打理。
小皮鞭也被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里头,乍一看就是一条盘在里头的毒蛇,带着致命的危险。
这些常人害怕的东西,白舒雅似乎很是喜欢。
她带着温柔的笑意轻轻地抚摸着刀身还有皮鞭上的细小的倒刺。
“我的小宝贝们,今天又要辛苦你们了哦!”她如是说,嘴角的笑容加深。
仓库里头的光线很暗,只看得到人的朦胧的轮廓。
江慕雪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好不容易艰难地睁开眼睛,没想到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白舒雅的身影。她到死都不会忘记这个如恶魔一样的女人,简直不是人!
可是她不敢出声,伤痕累累的手隐忍地攥着。即使江慕雪知道这样做根本没什么用,因为该来的迟早要来,白舒雅每一次都没有白来过。
“呦,醒了?”白舒雅拿着小皮鞭子转身,正好瞧见了江慕雪眼里的愤恨和恐惧。
她说话的语气就像是亲密朋友之间的问候,亲切得很。
可只有江慕雪知道这样的话对于她来说是多么的可怕。
白舒雅越高兴、越温柔、越和蔼,她身上的伤就会越多、越重、越疼痛。
脑海里不禁回忆起数天前所遭受过的种种,江慕雪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害怕极了,刻
骨铭心的疼痛记忆犹新,若是再遭受一次,她会生不如死。
可偏偏,白舒雅就是不会给一个痛快。
每当江慕雪奄奄一息的时候,医生都会很及时地赶来为她治疗。
但目的也只是保住性命,想要得到精心的照料那是不可能的。
“求你了,让我死吧!”粗噶难听的声音是近一周都没有喝水的结果。可是江慕雪顾不了声道的难受了,她只想抓住最后的一丝希望,求求白舒雅发一发善心,饶过她。
白舒雅歪歪头,像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一样看着江慕雪。没急着拒绝,当然也没有答应。
她似乎是在考虑。
江慕雪见她这般模样,黯淡无光的眼睛慢慢地变得亮起来。
但很快,那点儿抓不到的希望就飘走了。
“果然是在床上躺久了,人都糊涂了。不过,你有这个想法的确是不错的,只不过我不可能同意
就是了。”白舒雅走到床边,用皮鞭轻轻地碰了碰江慕雪打着石膏的腿,“你要是走了,我上哪儿去找你这么和我心意的玩具?”
被江慕雪用力咬着的下唇渗出了血,她的泪意再也忍不住了。
“我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在白家,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甚至连一点儿逾矩都没有过!”江慕雪嘶吼着喊出委屈,反正活不下去了,她想死得明白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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