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这三方相互监督,算是回归小队的最后一道保险。
至此,一切准备就绪,趁着部族与商队纷纷离开平原的机会,缪宣也准备好了送行。
大祭祀一结束,卫景桓和霍聿怀就被扔到了牲畜圈后的毡帐里,作为冒名顶替的“祭司的奴隶”,暂时躲避搜查。
不过不论是什么来历的探查,都没法明目张胆地踏入霍埃兰勒的地盘,所以这两个南人需要躲避的就只剩下各种各样、防不胜防的天恩窥视。
“快点!把自己清洗干净!主人的帐下可没有肮脏的奴隶!”
在嫌弃的呵斥声里,卫景桓任命地清洗着自己沾满是血污和染料的身体,他的伤口已经得到了包扎,而且因为近距离接触过祝福的原因,恢复得还不错。
卫景桓撩了撩膝盖下的河水,心道这辛亏是在太阳底下,否则冷水一泡,伤口又要裂开了……
“动作麻利些,你们又不是羊,又不用梳理长毛!”
呵斥声再次从河岸上传来,卫景桓无奈地瞅了一眼岸上那拿着皮鞭的独臂女人,转过身,小心翼翼地捂住自己的大宝贝,加快速度洗刷自己,只盼能快点结束这份尴尬。
唉,谁让他们之前又是恐吓又是偷袭,也难怪人家不客气,说起来那个小祭司还指名这妇人来监督他们,没准就是想让她出口恶气……
霍聿怀动作更快,早就扑腾着上了岸,第一时间就赶紧系好裤子,却换来女人轻蔑的冷哼:“哼,两个臭小鬼,毛都没长齐!”
霍聿怀:“……”
霍聿怀心平气和,在心中连声道我不和她计较,是我逼问审讯在先,又打昏人在后,她只是一个无知妇人,我不生气——
卫景桓紧接着上了岸,同样听到了那翻来覆去的嫌弃,他不敢大声反抗,便凑到表弟耳边,充满不屑地道:“哼,她也就只有这一句话好说,可见咱俩的分量都很可观,肯定比那些靼人强,欸!你快看看,她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
霍聿怀:“……”
于是霍聿怀把心平气和喂了狗,转身就给了他的大表哥一个正义的铁拳。
兄弟俩初步脱离危险,也算暂时放下了心,甚至还有闲心打闹一番,不过在皮鞭的威胁下他们还是灰溜溜地回了毡帐,又从头到脚都换上了靼人牧民的衣物。
换好衣服后,这两人还没来得及喝口水,那个独臂女人又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小破毡帐门口,阴恻恻地道:“主人让你们过去。”
卫景桓和霍聿怀对视一眼,都知道这就是最要紧的时候了,那个靼人小祭司总算是愿意揭开谜底,让他们知道要护送什么人……
兄弟两人在警惕中抵达了那小祭司的毡帐前,可就在他们掀开毡毯时,毡帐之中却传来了呜呜咽咽的悲声。
也不知是什么人在哭泣,凄厉而酸涩,令人闻之落泪。
帷幕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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