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
闻喜之随着那男生拉扯的动作“被迫”走了一段路,感觉录音应该够用了,决定结束这场戏。
还没来得及动作,就感觉身旁一阵迅猛的风掠过,凭空一声惨叫,抓着自己的手瞬间松开。
一切好像都只发生在一个瞬间。
闻喜之得了自由,抬眼一看,陈绥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攥着那男生的手腕,用了力,指骨骨节都泛白。
“苟江。”陈绥的语气凉薄中带着点儿嘲弄,“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
周围原本觉得事不关己没有驻足过的人群因为他的出现而逐渐停下,短暂几秒,将他们包围起来。
那个叫苟江的男生一抬眼看见陈绥,吓得惊慌失措,腿都跟着软了,抓着走廊围栏勉强稳住身体,说话都不利索:“没、没、没……”
让他私底下背着陈绥骂他千句万句他都敢骂,当着陈绥的面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夹着尾巴都不够,恨不得原地消失。
那可是恶魔陈绥,谁敢当面跟他狂。
“没吗?”
陈绥脸色极冷,唇角却弯了弯,攥着苟江的手指一寸一寸收紧。
他说话的语气可以称得上平和,但就是叫人觉得,太危险了,仿佛每一个字都藏着黑色的雾气,生出恐怖的爪牙。
苟江觉得自己手腕骨头都快要断了,整张脸痛得狰狞起来,额头冒出汗,说不出话来。
陈绥轻轻抓着闻喜之的小臂举到苟江面前:“哪条狗抓的?”
少女本就长得又白又嫩,手腕被稍微用力捏一下都会红,更何况刚刚苟江抓她时根本就没收着力,她还故意挣扎了许久,此刻细细的白嫩手腕上一片斑驳的红痕触目惊心。
苟江忍着手腕传来的剧烈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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