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一缕幽香,直扑入他鼻间。她:“哥,我今搬了个木箱,右手上扎了个刺,你帮我看看。”
欧珈馒清纯略带羞涩的俏容斜在一边,右手却直接伸到他面前。
但益恒伸手捏着那细腻温润的手,一种销魂蚀骨的异样感觉如电般传到心间。他身子一震,有些慌乱地问:“妹,在哪啊?”
欧珈馒回过头,用左手指了指大拇指掌处。
但益恒眼睛抵胧看了看,:“有个黑点点,有点深,手都扎了刺,你还敲鼓。”
欧珈馒眨了眨眼,:“用四指敲,又没用大拇指敲。”
“那针在哪里?”
“电视柜抽屉里。”
“你坐到,我去拿。”
但益恒拿了针,再搬张木椅与她并坐在一起,然后抓起她的右手,:“不要动,有点痛,忍到起。”
他左手握着她的右手,右手用针轻轻拨弄那个黑点。
欧珈馒不敢看,扭头,但她显然是第一次这样被男人握着手,登时全身酥软起来,心如鹿撞。
但益恒鼻间充溢着她身上飘过来的淡淡体香,心中像注满了蜜糖的甜蜜,又感到身体里有些莫名的骚动还有些忐忑不安的刺激。他好想就这样握着这只温暖而白净的手,真希望时间就在这一刻停留。
欧珈馒心跳得很快,更不敢看他,怕一看他会身不由己的软倒在他怀里。
但益恒拨弄了几次才拨出了刺头,然后用手指甲把它扯了出来,吁了一口气,:“刺,掏出来了。”
欧珈馒转过头,看着但益恒手指尖上的一个细木渣,:“哎,以后干活还是要戴手套才校”
“就是。”但益恒左手还握着她的右手,她也无意缩手,只是左手不安地扭弄着睡衣角,模样儿可爱极了。
但益恒呆了一呆,才发现不妥,赶紧放手,谁也不话,男女间的暧昧之情在寂静中显露无疑。
一会儿,欧珈馒突然把手穿入但益恒臂弯里,头也靠在他肩膀上,惊得但益恒叫:“珈馒,你干嘛啊?”
“哥,我想靠靠。”
但益恒被她紧紧抱住,挣又挣不脱,更急了:“妹,你放开,再搂,我可要生气了。”
“哥,你让妹搂一下吧。”
“男女有别,这个你咋不懂呢?”
“哪逛街,你主动让我搂着你,今为什么就不行了?你是不是心里也嫌弃我。”
但益恒看了看她,:“珈馒,你行动不便,我让你搂着是让你行走方便。我那有嫌弃你,还非常敬佩你,只是兄妹之间这样搂着,虽然没有什么,但是别人看到会误会的,还会影响你的名声。”
“谁会看到,看到又怎样,反正我们又不是亲兄妹。”
但益恒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再不让她断了念头,恐怕将来会无法收拾,一狠心咬牙道:“珈馒,我……我是有老婆的人。”
“啊,你……你真有老婆?”欧珈馒脸羞得像熟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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