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听到桃夭此话,柳莺莺不由失笑道:“那位二公子……可不简单。”
桃夭道:“奴婢冷眼瞅着二公子行径不似旁人那般端正,想来只要姑娘稍使些手段,许是可以成事的。”
依偎一团,渐渐入睡,快要睡着了之际,忽见老夫人喃喃问了一遭:“今儿个见着你大哥了不曾?今日人多,我方才在寿安堂好似没瞅着。”
宓雅儿立马睁眼,眼珠子转了转,道:“大哥现身了,去大门口迎了大舅和舅母。”
沈老夫人淡淡嗯了一声,便没了声息,宓雅儿扭头一瞧,祖母已然睡着了。
宓雅儿立马牵被给沈老夫人盖上,心却扑腾扑腾跳得厉害。
所以,老太太要将她许给哪个?
只是,四月一过,那些小的们一个个就松泛了,府里怕是要彻底热闹了,也不知是不是近来要将雅儿的亲事摆在日程了,还是什么旁的缘故,老夫人只觉得眼皮子一跳一跳的,总觉得有些不大安宁。
正好这时,枕在老夫人腿上的宓雅儿不知想起了什么,忽见她问道:“对了,祖母,今儿个雅儿见到了一位姑娘,好像叫……柳姑娘,生得那叫一个绝色难求,听说是祖母旧友之后,还沾些亲故,雅儿如何没听祖母提过。”
宓雅儿一下一下扣弄着老夫人腰上的锦带,漫不经心的问着。
老夫人见她神色寻常,不过随口一问,可她也是由这个年纪长大的,如何不知小女儿的心思,不由淡淡挑眉道:“不过是幼时闺中结交的好友之后,已多年无来往了,算不得什么亲故。”
宓雅儿瞬间露出一个了然神色道:“难怪。”
如今又见外祖母这么说来,想来便知,怕是不远了。
横竖早嫁晚嫁都是嫁,且又不是嫁去别处,沈家是宓雅儿自幼便待的地方,这儿跟她自家无甚差别,宓雅儿也不矫揉造作,只牵着老夫人的衣袖道:“反正,雅儿的事就交给祖母了,我才懒得费心费神,只要祖母不将雅儿给卖了就成。”
这话惹得老夫人哭笑不得,一时又询问起了宓雅儿年前的大病,得知不过感染了一场风寒,病了半月,不算要紧,都是沈烨小题大做,沈老夫人这才松懈了一口气,嘴上却道:“不怪你二哥小题大做,病了这么久哪还能叫小事,他应该早些写信告诉祖母的,祖母还能将宋太医送过去给你调理调理,便是这风寒也不能小瞧了去,终归是要伤些气血了。”
祖孙二人歪在一块,不知不觉便说了小半个时辰话,提到那沈烨,只见老夫人有些愁容道:“你二哥这一路没惹事吧,听说在西凉时便惹下了好几桩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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