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林云经常会，随时随地地进入思考模式，不问世事地就发呆起来。
所以习惯是习惯，但该有的检查不能少。
“刚才我说的，赵局长要过来视察，你有听见吗？”
余霜重复了句。
“赵叔？他什么时候到。”
林云找到了替罪羊。
一切有价值的工作，都是在赵局长的英明指示下，完成的！
妙啊！
“大概下午就会过来，应该是为了核聚变计划的事情，春城这边，不太适合开展相关大型实验，估计会劝劝你，到时候在西南或者西北那边坐镇。”
不知道为什么，余霜的语气中有些幸灾乐祸。
“西南或者西北有现成能用的托卡马克装置，或者成熟的仿星器？”
林云有点想直接把那些东西，现场更新！
磁约束和惯性约束方向，都可以尝试贯通的。
在熵值花费不大的情况下，林云在心里补充道。
“那肯定有的啊，刘院士应该把相关资料，都转呈给你了吧？”
余霜手里抱着一大堆纸质资料。
“哎，我知道，但真不考虑用些断绝网络的电子设备吗？”
林云很有点崩溃，想想要手动翻阅的，堆满一屋子的资料，就心有戚戚然。
不是说好不浪费时间的吗。
“没办法，而且这也是为了安全，所以就没有上传资料的打算，除非是你亲自过去那边基地。”
余霜也很无奈，但规矩就是规矩，改变不了的。
“行吧行吧，先放着，有问题我直接跟老刘他们沟通，这个不用纸质资料的写信方式吧？”
林云摆摆手，心里有些忙完后过去的想法。
“安啦安啦，我也不想为难你呀。”
余霜绕到林云身后，给他放松着僵硬的肌肉。
“嗯。”
舒服地哼了两声，林云的语调有些变化，随即进入了真题。
“有个事情，我得跟你说下。”
“什么？”
余霜看出了林云的小异常，但也没多在意，一心一意地给林云揉捏着，不时还悄摸占着便宜。
她也想为科学进步，贡献自己的力量。
“我搞了台对撞机。”
林云语气平淡，就好像是早上买了个包子那样。
随后，余霜的手顿住了。
能被林云放在心上的对撞机，那得是大型对撞机吧？
而就余霜知道的情况，那台欧洲的，世界最强大型量子对撞机，光是建项批准的成本，就有二百一十亿欧元之巨。
事情太大，余霜接不住啊！
“这个，这个恐怕难度很大。”
没太理解林云的意思，余霜往工作量最大的方向去想，也没有考虑过，林云是否在物理领域有所研究。
“啊？”
林云愣了下，然后解释道。
“不是，余姐！是我造了台对撞机自用，怕到时候启动的时候对外有影响，所以跟你说下。”
先斩后奏，林云玩得很溜。
“对撞机，技术那么简单的吗？”
这下余霜又愣住了，能用于物理前沿研究的对撞机，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手搓出来的吧。
“还好，我对它的要求也不高，主要是用来生产。”
林云继续补充完善。
“是，是在你的智能工厂完成的？”
余霜回忆着林云这段时间的三点一线，没发现有其它可疑情况。
只是这个情况，也照样让人震惊好不好。
智能工厂也太bu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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