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来都是这样过来的,每次养好了新伤,那男人仿佛是早已算好了时间,专挑他好不容易伤口痊愈了,再一次大驾光临。
闻淮止冷漠地看着这栋美丽的别墅,走廊上铺着酒红重工毯子,在这栋别墅里有无数件精美的古董家具,他还在上小学的时候,就被带到了这个家。
可在他上初中的时候,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根本不能算做是家,这根本就是那男人娇养金丝雀用心打造的金屋,这里充满着腐烂的气息,他每多呆一秒,都想作呕。
只是没有想到,姜茶茶又回来了。
听到脚步声,闻淮止面无表情地回过头。
他真不知道今天要倒霉多少回,到底要让她撞见多少狼狈才够?
他眼里突然滋生暴戾,看了过来,不过见到了姜茶茶的那一眼,他却怔住了。
她出现在夕阳下,手里拎着个找出来的医药箱。
过去在书房里的回忆,即使他不想,此时也不管他的意愿,全都一股脑地钻进了他的脑海里。
于是,闻淮止站在窗边,看着她的目光变得更加幽暗了。
姜茶茶走了过来,然后叹气,“哎。”
“虽然我现在下班了,但是我觉得你给我开的工资挺高的,我总不能白拿这么多工资吧。”
她一边将放在窗台上的医药箱给打开,一边在那自言自语。
闻淮止静静地看她。
“再怎么说我都是你的老师,你都叫我一声老师了,身为人师,我就勉为其难,替你包扎一下伤口吧。”
说完,她就拿起了棉签和消毒酒精,转身面对着他,露出一个标致的笑。
闻淮止眼皮都懒得动一下,就这样垂着眼,目光看不出什么情绪,盯得她有点发慌。
怎么办,有点没底了。
姜茶茶咽了咽口水。
他还是臭着一张脸。
继续死亡凝视。
姜茶茶:……
嘲讽她是吧?
姜茶茶决定要做一件事的时候,她就必须要去做。
姜茶茶眨眼,“你不自己脱的话,那我可就动手了啊。”
她兼职,既做女仆又做保镖,跟个保姆似的,早就伺候人伺候习惯了,脱掉他身上的衬衫还不容易?
当她那只想要为非作歹的手刚伸出去,还没有碰到他的一颗纽扣的时候,闻淮止又冷冷地盯着她。
姜茶茶:……
既不说不,也不说好。
靠!到底想要怎么样!
她的那只手僵硬在了半空,又跟他大眼瞪小眼。
闻淮止盯了她半晌,盯得她都觉得自己这辈子就快这样过去了的时候,那双轻看她的长目忽然动了动,他薄唇一扯,轻嗤了声。
然后他当着她的面,抬手,没什么表情的,用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解开了衬衫的纽扣。
他的皮肤很白,她看见了他的锁骨。
虽然不是没见过他光着上半身,但姜茶茶还是不由眼皮一跳,下意识地想要移开眼。
可是还没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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