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难逃!
软玉温香抱满怀,柳腰款摆,池水翻浪,她瑟瑟嘤声,“冷。”
他笑,“运动起来就不冷了。”
她睁眼看他,张嘴咬上他肩膀,发了狠,他眉毛都没动一下,“解气了?”声音很是享受。
她觉没意思,松牙,恨不能撕碎他一脸的神色自若。
“我不喜欢在这里。”
他抱她起来,卧室只开了一盏暖色壁灯,床上铺的是一套大红色的凤穿牡丹,那是三年前父亲专程为她从苏州定回的苏绣嫁妆,洞房花烛夜用的。刚触到冰冷床面她冷得揽紧他颈脖,他两臂一拢倾身覆下,热度互融,温度攀高。他开始吻她,眼睛,鼻子……分分寸寸那样专注,温柔入骨,好似她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只有爱人才会有这样的眼神,他爱她吗?如果爱,为什么会见死不救;如果不爱,为什么会给她无尽宠爱,为什么有这样的温柔入骨。
唇齿蹂躏,她感觉到疼,哼了一声,望他。
“你分神了,该罚。”
她专注望他,娇嗔开口,“别的女人用过的东西,我不要。”
“我有洁僻的。”
她揽住他颈脖拉下在他唇上咬一口,“最好是这样。”
他望着进她眼眸,“七七。”喊她。
“嗯?”
“这世上只有我一个人对你好,不准再离开我身边。”这一瞬他的脸惊艳了时光。
她眨着眼睛望他笑,“好。”亦真亦假。他不在乎,在乎的是拥有的这一刻。
她出乎意料的主动兴奋,似变了一个人,存心要同他一起坠入情浴深渊,至死方休。花心轻折,嫩蕊娇香恣意采,两情浓,销金帐里鏖(áo)战,香汗交流似珍珠串,多方欲闭口脂香,却被舌功唇已绽。恣情乍疾乍徐,九浅一深十方停,若痛若欢,声颤漫眼横波入鬓,兰麝细香喘息不断。
她终是体力不支,软软爬在他身上哪还有御女气势,他仍交缠深锁。她动一动,不舒服,推他。
“小坏蛋,用完就嫌弃,一点也没变。”他咬她一口,她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抚着她脊背,“七七。”又喊她一声。
她不应,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还记得钢琴夜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她动了动,没力气回答。
“好好待在我身边一年,一年之后,如果你还要走,我不会再纠缠你。”这样笃定的许诺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她不会走。
一年?这个期限的意义是什么,他到底藏着什么?
温琪迷迷糊糊听着他的话,迷迷糊糊睡着。
她又做梦了,又做了那个梦,已经很久没有做那个梦了,她在悬崖上奔跑,身后道路寸寸崩塌,她恐惧尖叫喊着他的名字,喊他救她,他却只是远远看着,看她坠入黑暗深渊。
惊醒,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十指抓紧床单还陷在梦境的恐惧里。
“做恶梦了?”褚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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