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对面朱连魁大怒。
“永无止境的循环我永远.永远也逃不出牢笼。”
监牢之外连着的竟还是监牢。
陈泽也懒得再叫醒他,挥手割断个企图上来立威的囚犯喉咙后便通畅无阻。
几次穿梭监牢的出口皆不相同,说明每座监牢互相连接的方式没有规律可言,大概率并非严丝合缝。
“黄”之法则也已能透体而出。
才透出指尖的剑刃虚影用起来并不方便。
熟悉的狭长走道。
也就意味着空隙。
似乎没有反应?
损毁的尖刀彻底报废,却露出了隐藏其下,一截毫不起眼仿佛虚影般的剑尖。
可明明势大力沉的石柱砸在实处,却没有任何震荡碰撞之感,也无半点响动,让人不禁生出一种失真感。
肉壁内里比想象中还要深且厚,却出乎意料的干爽。
细看之下,石柱中有一缕黑刺嵌在内里,一路延伸至地上狱卒所化的大圆球内。
陈泽赶忙睁眼一看。
咚,咚咚。
陈泽心中已有计较。
看起来这狱卒才是监牢的核心。
“没时间浪费了。”陈泽简单解释一句,就听头顶上哐哐一阵脚步声。
身上的囚服也越发破旧,再这样下去就真跟那些囚犯再无区别。
可要想钻进空隙,从肉壁穿梭肯定是行不通。
好嘛,又来一个朱连魁。
而且囚犯们死亡只会伴着电弧化作幻象消散,好似没有实体的虚影。
接着他又报以希冀目光看向陈泽及神色恍惚的朱连魁一号,
“你刚才说,你们是从外面进来的?”
扭头看去,那狱卒似乎没有追来,陈泽也便放慢脚步,一边晃动起晕厥过去的朱连魁。
二,监牢内部布局会随狱卒的位置而随时变换,唯一的逃脱方法就是从狱卒身边的那堵肉壁穿越。
陈泽想想这老头醒着也是拖后腿,干脆一记手刀又将他切晕过去,再把他身上的囚服扯下来系绳打结。
难道我又回来了?
不对。
朱连魁却给他一种真实感,对照之下甚至比自己本身的存在还要真实。
如此往复循环。
周遭围满神色各异的陌生囚犯,最前方的白袍狱卒正拎着两个人要往肉壁里头塞。
陈泽拍拍他的肩,纵身一跃跳入沟渠,朱连魁也跟了下来。
一堵肉壁就横亘在不远处,随即陈泽身边电弧暴动,粗大的黑影从天而降。
陈泽蹲在盖板下方观望,透过缝隙确认是狱卒后立刻跳了出来,三下五除二将其制服。
两次是在牢房内,一次是直接从走廊天花板掉落下来。
狱卒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正想着,陈泽忽地顿住脚步,再退后,跺了跺足下的地面。
“循环.”朱连魁呢喃着失去了意识。
没有耽搁,陈泽即刻出刀,手臂化作残影将尖刀钉向肉壁。
“循环.”朱连魁似乎已经疯了,只知自言自语,
再用黄之剑影划开尽头肉壁,通过后便又置身于另一所监牢。
甫一落地,脚底松软,头顶却有碎粉便簌簌洒落,还带出好几块碎石残砖。
这老头儿,还真会挑时间昏睡。
陈泽不断尝试这套操作一连三次皆是如此,唯一区别便是每次脱身而出的出口位置都不尽相同。
狱卒被朱连魁的死亡吸引过来了。
陈泽不为所动,手上加快动作,一连宰杀七八个朱连魁皆放在同一个位置。
粘液不断渗入,终于是起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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