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那股温柔的力量，意识刚开始还有些迷糊，但是现在也已经慢慢地清醒了过来。当他看到身边的胡芸仙的时候，法海忍不住叹了口气：“姑娘，多谢了。”
“你不应该谢我，”胡芸仙见他已经好了，这才将宝莲灯给收了起来，“你应该去谢谢小青。”
法海虚弱地吐了口气：“……我会的。”
胡芸仙没怎么和法海接触过，但是看他现在这个样子，胡芸仙也能够猜到，先前法海的不正常，正是因为方才的那个金色人形：“我已经提取了他的记忆，等你休养好了，我们得好好地说说这个事儿。”
法海嗯了一声，胡芸仙才从他的识海当中退了出去。
——
那金色人形的记忆已经全都归于胡芸仙所有，不过她刚刚从法海的识海当中撤出来，尚未有空去查看。
而且当她出来的时候，还在大厅里见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人。
“师父！”胡芸仙很是惊讶，“师父你怎么来了！”
吕洞宾看着眼前的小徒弟，挑了挑眉：“你好像不是很欢迎我。”
胡芸仙赶紧否认：“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罢了，”吕洞宾笑了笑，“我这次来，是和你说上次你来和我说的那件事情的。”
说着，吕洞宾的脸色变得郑重了起来：“我核查过了，是真的。”胡芸仙顿时呼吸一滞。
“其中的原因我如今不能告诉你，但是……天庭最近，很是不太平。”吕洞宾压低了声音，“你们在下界，最好是能够过得平静一点，不要随便惹事。”
胡芸仙不期然地想到了那个金色的人形，她皱了皱眉头：“师父……我好像已经惹了点事情了。”
说着，胡芸仙将刚刚法海的事情和吕洞宾说了一遍。吕洞宾默默地听完，沉默了良久之后，长叹了口气：“那你把他的记忆拿出来，我们一起看看吧。”
胡芸仙没有怀疑的意思，伸出双手，取出了一团金色的雾状物，那便是方才那个金色人形留下来的记忆。
胡芸仙将这金色的记忆投入到了水镜当中，又伸手一抹，水镜中便呈现出了那金色人形的记忆。
“天庭如今人员冗杂，仙界繁重，不当继续接受下界人成仙，只是天庭要断升仙路，尚需要一些时日，这才会派你们下凡，”那记忆当中并没有画面，只有一个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尔等下到凡间，自当要对那些人潜移默化，只有他们互相消耗，才能够拖延更多的时间。”
说完，那声音便消失不见了，水镜里也没有更多的画面。
吕洞宾眸色深深：“果真如此……”
“天庭因为仙界人太多了，所以不打算接受下界的妖或者人了？”胡芸仙只觉得不可思议，“可……可这个人形，明明是个佛陀啊。”
“这是心魔，”吕洞宾淡淡地说道，“心魔是从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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