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头上的弟子也管不到我们,有什么说不得的。他们做都做了——还不允许别人说吗?”
这话题显然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倒不如说,这话题是一剑门弟子共同的兴趣,上面越不让说,心里就越痒痒。
南宫南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那位跟他徒弟又不是圣人,朝夕相处之下,生出感情,也情有可原。”
张素皱眉道:“可到底是不顾伦常……那位的夫人,也是个不知礼的。”
“怎么就光顾着怪那位的夫人了……”一向轻言细语的欧阳锦绣声量大了些,“怎么不怪那位了,夫人说得对,光怪夫人的,都是欺软怕硬的家伙。”
“夫人说得对?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白玉珠问着。
欧阳锦绣嘶了一声,“你们没听过吗?当初龚真人去找夫人麻烦,夫人说了这番话,我当时在路两旁,听到了一言半语。”说着,就把当时的场景一一说给众人听了。
韩福放下酒杯:“掌门夫人……跟我想象的不一样啊……”
“你想象的是什么样?”
“就是话本里那种不知廉耻的……额……现在看来,掌门夫人还答的有理有据……说实话,我在刚才之前,还跟龚真人想的一样。”韩福回答道。
白玉珠又问:“你们知道掌门夫人长什么样吗?”
众人皆摇头。
“虽然掌门夫人在聚仙殿露过面,但谁敢看啊。”欧阳锦绣说着,“但肯定美若天仙……不然怎么能迷住掌门。”
韩福问着欧阳锦绣:“你不是在龚真人找夫人麻烦时见过夫人吗?”
欧阳锦绣摇摇头,“我当时也不敢看,只听到了夫人说话,夫人说话的声音就像……”欧阳锦绣想了想,猛地见到笑而不语的池榆,便说着:“好像愈驰的声音,不过愈驰的声音粗一些罢了。”
这时韩福摸着下巴看着池榆:“你小子,怎么从刚才起就没怎么说过话了。”
“额……我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池榆低头轻轻道。
欧阳锦绣念叨着:“这样一听更像了。”
“那你们听过夫人的来历吗?”白玉珠又问道。
韩福哈哈一笑,“夫人的来历,你们不知道池家吗?”
张素看着酒杯:“池家……谁不知道,虽没有一剑门第一家族之名,但有一剑门第一家族之实。”
韩福轻声道:“夫人——也姓池啊。”
南宫南眯眼:“怪不得,我说一剑门以前那些飞扬跋扈的世家子弟见着池家人像见了老虎一样,原来还是怕掌门啊。”
“池家那些人也不是好东西。”
“粗鄙至极,色/欲熏心。”
“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做了!”
“他们这样,也不怕报应。”
“我说刑罚堂的人该去抓池家那些人,抓到牢里扒他们的皮、砍他们的头。”
众人开始声讨池家。
池榆越听越脸红,越听越羞愧,已经快把头埋进脖子里。
欧阳锦绣又道:“但池家有两个人真的被砍头了。”
韩福端着酒杯呛笑一声:“谁敢啊——”
“夫人做的。”欧阳锦绣抿唇点头。“我听过的……”
“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把池家两个人头给扔出来了。”
“真的——”韩福酒杯里的酒洒了出来,“真的是夫人干的。”
张素首先摇头:“不可能,这种女人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就算是她干的——也太心狠手辣了。不知廉耻,也不爱护家人。”
“夫人这叫做大义灭亲。”欧阳锦绣声音越发大了,“什么叫做这种女人……反正夫人怎么做都是错的呗。”
白玉珠:“那你们听说过夫人以前的事吗?我跟你们讲,夫人好像以前也是被人欺负的……掌门也不管夫人……”
池榆在一旁给众人斟酒,见众人还要深扒,便提醒道:“大家快吃快喝,再不快点,我们就真赶不上其他弟子了。”
众人听了,见天色渐沉,觉得池榆说得有道理,零零碎碎说了几句后,皆加快了速度。
饭局将尽,韩福将白玉珠拉了出去,好说歹说借了点钱,趁众人不注意,偷偷结了帐。回来时大手一挥,说饭钱已经结了。
白玉珠偷偷给了她师兄一个白眼。众人依旧吃着,只有池榆很给面子,叫了一声韩大爷阔气,韩福心满意足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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