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吓跑了多少美人啊！”
“那之后呢？”方舒薇问道，这男人本来的性子莫非便是这般时而不正经的？
“顶着这张脸我过了两面，那两年真的是生不如死，心里的怨恨几乎能把我给湮没。只是，在我遭逢大难之后，除了宫中的御医，我还请了毒医沈斯医治。我一度绝望，那这张脸不仅仅是恐怖，那个时候我的身上也全是伤痕，每到下雨天气还感觉骨子里隐隐作痛，到了夏日炎热时节，亦会化脓，舒薇，你说，那还算是人吗？”岳丰凌回想起那段日子，整个人便是有些阴森森的，语气里透着恨意。
方舒薇能够想象出来，若是这张脸面目全非了，没有理由身上的肌肤安然无恙不是吗？“是不是那毒医医好了呢？”
“不错，沈斯这人对医术的热衷近乎偏执，为探求药理不惜用活人试验，在江湖人眼中他是旁门左道，医术虽高，却是不入流的。庆幸的是之前下江南的时候我救过被江湖正道追杀的他，所以也给了这浴火重生的机会。沈斯说过我没死已经是极为庆幸了，周身肌肤大半坏死，若要恢复正常几乎不可能。可是我不管，要我真顶着那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过下去，我真的会疯掉的。舒薇，你能想象原来那般意气风发的我突然变成一个怪物，那种感觉你能想象吗？”岳丰凌问道。
“虽然我没有经历过，但是我能想到的，前后的落差一定让你这高高在上的王爷受不了吧！”方舒薇心里难受，感受着他说起这些的时候身子在轻颤，她知道那段日子他一定不好过的。这创伤之后最难医治的除了肉体之外便是心理，在岳丰凌心中一定是有心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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