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就看到孟慈从[花和会所]的大门里走了出来。
我不顾保安阻拦向她走去。
孟慈也看到了我。
保安连忙特别狗腿地跑过去对孟慈道:“孟总监,这位女士……”
孟慈微微抬手,打断了保安的话,“知道了,你去忙吧。”
保安连忙点头称是。
保安走后,孟慈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我,她印堂上的凹陷在霓虹的映衬下打出一片阴影,显得更加阴霾。
她皮笑肉不笑地对我道:“今天是什么风?居然把周太太给吹来了?”
我面不改色,开门见山地问:“你绑/架了秦桑?”
孟慈笑得狡黠又通透,“周太太,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现在是法治社会,绑/架是要坐牢的。您一开口就给我扣这么一大顶帽子,恐怕不妥吧?”
我泰然自若,“那绑/架我的人是你吗?”
孟慈的眼眸中微微闪过一丝精光,但也只是数秒,便消失不见。
她惊讶瞧我,故作震惊,“周太太被人绑/架了?这怎么可能?放眼整个Z市,谁吃饱了撑的敢绑/架周太太?”
我等得就是她这句话,我说:“是啊,放眼整个Z市,谁吃饱了撑的敢绑/架我?绑/架我,就等于打了周胤良的脸,这样的后果,也不是谁都可以承受的。”
我话落,便一瞬不瞬地盯住孟慈脸上的表情,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惊慌,即使那丝惊慌稍纵即逝,但我也已经将它捕捉地清清楚楚。
我敢断定,绑/架秦桑的人就是孟慈,而囚/禁我的人,也是孟慈。
只不过,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没有证据能证明我是我无辜的,也没有证据能指证孟慈。
我能做的,也只是给她放下狠话,让她心神不安。
我说:“孟小姐,太平的日子过着不好吗?非要无端掀起波浪?今天你承不承认都不重要,但我望你好自为之,不要自掘坟墓。”
我话落便转身离去。
今天的孟慈,盘着非常高贵典雅的发髻,配着一身奢华无比地高定,这么一看,的确像个名门淑媛,但可惜,谁能知道她这身华丽的外表下,有着怎样丑陋不堪地内心。
我估摸着出了这事儿周胤良可能会提早回来,但不成想周胤良居然在E市整整好好待了一周,一天也没提前。
周胤良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让他兴师问罪的准备,但他却对秦桑的事儿只字未提,倒是给我带了不少E市的特产小吃。
他不问,我这心里没底,七上八下的,但我又不能问,问了显得我心里有鬼。
周胤良回来的第三天,秦桑找到了。具体什么情况我并不了解,只知道被送进了医院,听说伤的不轻。
我很诧异周胤良的态度,他居然一点也没追究,只扔了医疗费在医院,让秦桑好生养着。
这事儿太过反常,反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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