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岳鸿进赶到时,敌方分处溶洞已经空荡无人。
合作追查的军方人员叹气:“还是来晚了一步。”
连块未燃烬的纸灰都没有,对方甚至还来得及抹除撤离痕迹,他们都无法准确判断敌人路线的方向。
不过令人松口气的是,众人搜寻四周也没有发现尸体,可见云医生大概率仍处于安全之中。
“这里。”岳鸿进蹲下来,拂去云苓站过地面的浮土,指着一个特殊记号,“朝这个方向,按原速前进。”
双方一追一逃,日夜兼程。
云苓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被带到了战线边缘,一个焦土烽烟的山中小寨。
“云医生,鄙人有几件事要问你。”阮先生特地让人将她带离房间,开始审讯,“看在这几天我对你还不错的份儿上,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云苓大量着面前这位文质彬彬的高官,心中有些疑问。
审讯人员乘胜追击:“在哪看见的?”
这是个烫手山芋,云苓有些骑虎难下。
审讯员也被说服了,趁机拍上司的马屁:“还是长官想得周全。”
说来可笑,他们恐怕是不想让床上那人活着,否则怎会如此轻易让她握手术刀?就不怕她情急之下一刀捅死对方?
由于边境村落的风俗习惯几乎同化,所以她没法判定自己是否还处于华国境内。
审讯人员边记录边拧紧眉头,一时不解地看向阮先生。
“你为什么会去她家?难道她挟持你后还回了家?”
救了人之后的云苓生活待遇直线上升,似乎是意识到她的重要价值,没过几天就将她带去了国都河市,而甄菡竟然也跟在身边。
云苓打了个激灵,瑟缩地抖了抖身体,闷头不语。
云苓一脸菜色,似是对他的举动很是忌惮,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搓来搓去。
至于以后她就没办法了,上透析机能延长多久寿期还得看他的命。
不过,车里这几位也并非全无私心——治得好是阮先生胆识过人,治不好就全推给她这个敌方军医。
人是必须治的,但能否治好、何时痊愈,她得把握好度量。
毕竟心脏停了会立马上西天,但肾功能损坏了暂时还不会死。
“我、我还能再想起来点。”她面露精光,连忙回答,“那个甄护士说的都是假的,是她杀了另外一个人,我都亲眼看见了。”
阮先生吸了口烟,目光迷蒙,不知沉醉。
对方目光如炬,云苓眼神躲闪,却仍是镇定地坚持答案:“没错,她拿刀逼着我跟她回家,我被锁在小隔间里,听到二人起了争执。没一会儿枪响,透过窗户看见一个男人倒地,然后她才把我从后山带出城的。”
“十一号是谁?”
手术环境极其恶劣,鼻腔里浸满了粘稠的血腥气,还有皮肉的焦糊味,视线像是被一层灰黑的烟雾笼罩,昏黄的灯光也驱散不开。
她明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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