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溺和卫谌面对面坐着,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过了半晌,周溺伸手把自己面前倒扣的杯子一开,两眼一抹黑差点儿没背过去。
“温言。”周溺难以置信道:“你这骰子有机关吧?”
再离谱也不能离谱到她亲手晃出来的三个骰子全是一吧!
被问到的人双手举高证明自己不干这伤天害理的事儿,表示出现这样的结果纯粹是自然选择,一旁的卫谌多少带点儿私人恩怨,豪气地问: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周溺盯着他看了半天,被看到不自在的卫谌扯了扯嘴角:“嫂子,你不是怕了吧?”
“我怕你啊?”周溺笑说:“想什么呢小屁孩儿,我选大冒险。”
“大冒险是吧。”卫谌摸了摸下巴,吊儿郎当地靠在沙发上,过了半晌才指了指桌子上早已经摆好的被灌得满满当当的酒杯说:
“这样,你把前几次欠的酒都喝了,怎么样?”
顾行衍闻言皱了下眉,碰了碰周溺的手背,视线却冷不丁地看向卫谌:
“找死?”
“喝就喝嘛。”倒看出来周溺今儿高兴,从桌子上随意拿了杯酒:
“今天大家都高兴,多喝两杯也没事,反正有三哥在我也不会吃亏,是吧?”
说罢后也不管顾行衍是个什么反应,自顾自地清点起来:“上次欠了老沈两杯,上上次欠了罗哥三杯,小皮一杯,没了吧?”
“没了没了。”
其实也不是真没了,剩下的几个人一看顾行衍的脸黑的像别人欠了他几个亿不仅不还还以死相逼似的,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谁不知道顾家老三对这小姑娘上心得紧,捧在手里生怕有个磕着碰着的,真是当成了心肝宝贝一般,见过这么两次下来,传闻中说的果真如此。
也不知道这周溺是耍了什么手段,能把顾行衍弄得团团转。
周溺才不知道这些人打量着她,心里在想什么,自顾自地将桌子上的酒一杯一杯喝下去,喝顶了足足六杯,一滴不剩,打了个嗝之后还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攒合起局来:
“来啊,我喝完了,继续。”
顾行衍这人护短护得紧,一瞧这局势不对劲,便留意着周溺的杯子,果不其然又是她最小,敢情这小点数还认人,尽往周溺那儿钻。
周溺这边儿酒劲儿上了头,看谁都模模糊糊的,盯着自己的骰子看了半天,才发觉自己又是最小的,有点儿想撂摊子不干的冲动:
“怎么又是我啊?这次我选真心话。”
还是卫谌来问:“三哥身上让你最受不了的地方是哪儿?”
谁曾想,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周溺的小脸一红:
“这……”
“这说了的话,在晋江过不了审吧。”
卫谌:“……”
他也没想到这话还能这么解读。
过了三轮都不是周溺,她好不容易放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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