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里当自己家吧,随便坐。”
唐闵抽了抽嘴角:“不用了。”
“师父他不介意的,真的不来吗,好吧。”犬槐也不强求。
唐闵靠近两步,有手念筒的照射,可以看到墓碑上面的尚且稚嫩的刻印,写着“未来最强解怔师师父之墓”,“墓”字还写错了,划掉两行又在旁边补了一个错别字。
“小时候我可是全镇写字写得最好看的人。”犬槐看着自己刻印得意道,“以前被师父忽悠,说当上解怔师以后,走在路上会被别人要签名,字丑的话会有损形象,我就天天练字。”
唐闵:“你师父没有名字吗?”
“有吧?不过他没有告诉我,”犬槐看下去,“咦,这居然还是个错别字。”
犬槐找了个木棍,把木棍掰成
了尖状,划掉那个错别字,改正确,一排稚嫩的刻印下面,多了一个苍劲有力的“墓”字。
犬槐欣赏了一番:“嗯,果然还是现在的字最好看。”
唐闵:“不重新立一个碑吗?”
犬槐扔掉木棍:“不用了,师父叮嘱过我,不准我太在乎这件事。”
犬槐转向唐闵:“要不要听我讲讲我和我师父的故事?”
唐闵点了点头,还是坐在了墓碑旁边。
犬槐望着天道:“让我想想该从哪里开始讲起呢,就从我出生时候讲吧。”
唐闵:过于久远了。
“听师父说,我爸妈赶上皇族分级,因为没有天赋值被赶了出来,在反抗的时候被人刺死了,师父路过看见掉在地上没有人管的我可怜,就收养了我。”
清凉的风一阵阵吹过来,手念筒从犬槐手边咕噜噜滚到了唐闵这边,唐闵低头看去,光线下飘荡着金色沙尘。
“小时候我想我爸妈总是哭个不停,师父就拿他的解怔经历当故事哄我,我一下就不哭了,然后天天嚷着要成为最强解怔师。”
“师父觉得我天生是个解怔师的料子,在我会跑会跳的年纪要教我体术。”
唐闵面色古怪起来:“你师父不会是念者吧。”
犬槐满脸诧异地转过头:“你怎么知道。”
唐闵:“你师父要是体术者,你的体术也不至于这么糟糕。”
“哈哈哈也是吼。”犬槐盘起了腿,继续道,“师父以前是念者,天赋值降级,变成了无天赋。那时候这里不叫下城区,只是个蛮荒之地,到处都是怔和魇人,每天都有人死亡。师父就在解怔的过程中自学体术,然后教我。”
“他自己练起来就不眠不休的,有什么地方不懂了没办法问,只能一遍一遍练习,自己参悟,我就跟着他练,回想起来,我现在的学习方式就是那时候学的吧。”
唐闵:“你师父是怎么死的?”
犬槐:“有次小镇进了一个特别强大的呓体,被呓体杀死的。”
唐闵将摆来摆去晃眼睛的手念筒拿在了手里:“除了你师父没人会解
请收藏:https://m.fushu.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