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如何,她只关心小姐手里拿着的东西,还有所砸的东西。
春红一边恳求这苏斐,一边还想要阻挡着苏斐,再继续将屋子里的东西。再砸下去。
春红,她这也并不是在心疼,这些名贵的东西,而是她在害怕,一会儿,等到大小姐心情平静下来,消停下来的时候。
就又会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怪罪于她,怪她没有尽到自己的本分,去劝她不要再砸了。
若是到了那个时候,她家大小姐又指不定,会怎么折磨她呢。
于是,一股寒意,顺着春红的脊背上,顺势而上,春红不禁打了一个长长的哆嗦来。
而大小姐的母亲,大夫人柳氏若是知道了,也不是好惹的主儿,要不说这是母女俩呢。
行事作风完全一样,对待下人的态度一样,伺候她们的下人,往往也都是不敢言,也不干怒,可是,实际上,却在底下,在自己的心里面,不知道将她们,来来回回地,给骂了一千遍,一万遍了吧!
春红,自己也深知道,此事,若是被柳大夫人知道,哪里还能放过她,肯定会怪罪自己,没有好好劝住大小姐。
那么,到时候,她还得受皮肉之苦。
说不定还会罚她的月俸。
那可是她全家人的救命钱啊。
家里人就指着她,这么一点银钱过活呢,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全家人岂不都没有了活路。
春红,想到这里,深觉的她接下来,会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上辈子,她是造了孽吗?
上天要如此惩罚她。
人家绿裳怎么就那么好命,遇到那么好的一个主子,和她情同姐妹。
而她的主子呢,春红,只盼望她的大小姐,不要对你非打即骂的,那么,她就谢天谢地了。
而现在,面对着此时,投入疯狂的苏斐。
春红,深深觉得一股无力感向她铺天盖地地袭来。
只不过,自己不能在这里光想啊,那也起不了多少作用。
那自己还得快点,将大小姐拦住。
帮着大小姐出出计谋,或者说着好听的话,先将大小姐,给安抚下来,不让她再这样生气下去,要不然,跟着一起遭殃的,可是她呀。
对了,不让她再摔这些东西了。
苏斐,此时正在气头上,哪里能听的进去,春红的话呀。
她的双目赤红,看到手边有什么东西,便拿起什么东西,就往地上扔去,即使是母亲,上次高兴向相爷讨来,自己专门留给她的琉璃珐琅流彩瓶,她也不心疼,一把抓起,就往地上砸。
瞬间,手起手落,那珍贵的琉璃珐琅流彩瓶,就摔了个粉碎。
残渣砸落一地,那些碎片在阳光的映射下,泛着五颜六色,绚丽夺目的光来,似乎在提醒着人们,它们之前是有多么的珍贵及完整。
苏斐,她现在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中,她没有想到,苏妍那贱人,现在长本事了啊,连自己都敢打了啊。
苏斐,她一把推在,阻拦着自己的春红,将桌子上的最后一个物什,扫落在地,心里还是不甘心。
一双美目,被这怒火,愤恨所淹没。
“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冒牌货,你以为现在有凌王殿下,给你撑腰,你就了不起了吗,你就有了靠山吗,我告诉你,你想和我斗。
苏斐,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随后冷笑了一声。
“我们到最后再看。你倒是斗得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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