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突然,旅行者一念恶趣味袭头,反手一个调笑,伸手拖起九条裟罗白皙的下巴,将她闷扣在胸口的蜷首抬起:“你求求我,我就放你出去,不然我们就在这里躺一天吧!反正黑色史莱姆当垫子挺舒服的。”
说着,身体还一阵蠕动,搞得九条裟罗发出一声声闷哼!
她用套着面具的额角,恶狠狠地撞击旅行者胸脯,破口大骂:“你个死鬼!你……”
璇旎的气氛持续好久,这场野战至此已然变了味道,远看两人好似连体一般。
圆月高挂九天,九条裟罗越来越急迫,静止一段时间后,细如蚊蝇道:“我……求求你!”
旅行者也明白不能过分纠缠,不然只会适得其反。
此后,但凡开战,两人立刻不见踪影,军士们刚开始还挺好奇,但随着次数的增加,他们都习惯了。
真刀真枪的铁血战场也渐渐变了味道,同时稻妻人民,也不希望刀兵相向,逐渐演变成每日一战,天天打卡。
情况持续多日,直到幕府军和反抗军议和才结束,但旅行者和九条裟罗依旧每日决战,没有丝毫松懈,这让在战场上摸鱼的下属着实羞愧。
两军逐渐演变成骂战,形成了特殊的两股簇拥,分别是“空”派和“九条”派。
旅行者和九条裟罗也是无奈,他们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见面,如果私下见面,以前发生的事情一定会被捅出!
某一日,两人如往日一般来到第一次相处的地方,那座熟悉都小木屋,只是九条裟罗没有再此开打的意思,反而提了两壶酒,还特地穿了旅行者送她的衣物。
“这是我们九条家特别酿制的清酒,带给你尝尝。”露出一股勉强的笑颜。
旅行者顿时察觉到不对劲,询问道:“发生了什么?!”
“大军要开拔了。”
九条裟罗容颜暗淡,多日下来,她已经习惯了旅行者的存在,突然的离别让她心中一痛。
旅行者没有说话,沉默地一杯一杯地饮着清酒,热辣的酒液彷佛没了味道,一杯接一杯下肚,九条裟罗也陪着他一起喝,相顾无言。
一阵狂饮过后,醉意涌上头,九条家特酿的酒,后劲很大,深红色布满旅行者脸庞,站起身来,歪歪扭扭地朝九条裟罗走去。
本来九条裟罗喝的较少,醉意并不大,奈何此情此景下,酒不醉人人自醉,半推半就地被旅行者抱上了床。
悉悉索索的动静,旅行者在黑色史莱姆上不停摸索,一只奶香的箭矢被抽出,九条裟罗下意识地握紧它。
九条裟罗模模糊糊中听到一句,“这个可绝不能放这里,等会儿你可得攥紧!”随后,便松开了手。
外面阴暗的天空响起雷暴,下起暴雨,掩盖住房间内高昂的声响。
半个月后,九条家一处私宅。
脸色苍白的九条裟罗听到医生的确定诊断后,将自己关在房间。
一声声娇声怒骂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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