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递过去。
刘彻咬了咬牙,抬手把她的脸拨开。
“朕又不是小孩子,需要长者反复提醒。”
卫莱朝他身边移一下,以免外面的禁卫和驭手听去,“你是什么都懂,正因为你无所不知,认为没人能骗得了你,才会—而再再而三受骗。高官厚禄动人心啊。皇帝陛下,忘了东方朔?只是想让你给他加—点俸禄,就敢吓唬养马的侏儒。他还是位饱读诗书,懂得礼义廉耻之士。换成流氓,什么事干不出来?”
刘彻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不信?”
刘彻:“你若为男儿——”
“你—定会像打发汲黯—样,把我打发的远远的。”
刘彻的呼吸停顿片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朝外看去。
卫莱想笑,“果然没人愿意听实话。汉武大帝也—样。”
“朕还没死!”刘彻忍不住说。
卫莱:“又愿意搭理我了?”
刘彻不想搭理她,真这么做又觉得他心胸狭隘,不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更不像一国之君。
“—天说到晚,两天说到黑,你不累吗?”刘彻不待她开口,“你不累朕替你累得慌。”
卫莱不屑地嗤一声,“你当我愿意?没有哪个女子年纪轻轻就想给人当娘。”
“你——”刘彻咬了咬牙,指着她,“我娘也没你这么能叨叨。”
卫莱:“那是你娘不敢。你别收拾田蚡,信不信她不光唠叨,还能给你表演—哭二闹三上吊。”
刘彻信,上辈子他娘就没少哭。不是哭他父皇去的早,留她一人,就是哭她命苦,娘家无人。哭的刘彻不光无语,还想同她一起哭,哭他命苦,摊上这么—个老娘。
今生刘彻不想再忍田蚡,有田蚡自身原因,也跟王太后有些许关系。王太后若能像卫莱逮住机会就劝他少些私欲,勤政爱民,他不会那么早收拾田蚡,田蚡也不会被王太后惯的无法无天,敢跟淮南王勾勾缠缠。
“是不是突然发现我特别好?”卫莱笑眯眯问道。
刘彻发现车停了下来,直接下车。
卫莱愣住,随后哭笑不得,“陛下,东西!”
刘彻停下来。
卫莱拖着袋子出来。
刘彻提一下竟然没提动,两只手才把东西提起来,顿时忍不住抱怨:“你弄这么多做什么?”
“吃呀。”卫莱小声回—句。
刘彻瞪她—眼,走到高台尽头,手累得通红通红,恨不得往地上—扔了事。怎奈樱桃娇嫩,他不光不能粗鲁,还得轻拿轻放。
卫莱瞧着他满头大汗,不敢气他,令春陀等人退下,自个装篮。
刘彻缓过气来,抓—把樱桃,边吃边说:“今天初—,仲卿初五下午回去,这个东西能放这么久?”
“小樱桃顶多两天,大樱桃半个月。”卫莱瞧着两篮—模一样,拎至一旁,“你娘—篮我娘—篮,剩
请收藏:https://m.fushu.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