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嗯。”宇文温起身刚要走,却忽然拿起筷子,把一个鸡头从碟子里夹起来:“张司马,把这鸡锥吃了吧。”
鸡锥,是鸡屁股的雅称,味道骚臭,一般人是不吃的,但有人就喜欢这个味,反倒喜欢吃,然而张定并不好这一口。
更别说这明明是鸡头,不是鸡屁股。
张定知道事情不妙,硬着头皮问:“大王,这是鸡头吧?”
“鸡头?这明明是鸡锥。”
“呃...”张定心中叫苦,知道宇文温要找他出气,毕竟梁有田是他安排试酒和放茱萸的,所以现在不得不顺着话茬说下去:“大王说笑了,这明明是鸡头。”
宇文温看着张定,似笑非笑:“张司马喝多了?头?那头上为何没有头?”
张定指着鸡冠上的五个冠尖说:“这不就是头么?有五根呢。”
“头?这么大的头?”宇文温反问。
“呃,还请大王示下。”
“这是鸡锥。”
张定闻言看着那鸡冠,尴尬的问:“大王,不知此是何物?”
“痔疮,大大的,五个,长在鸡锥上,不是痔疮是什么?”
一旁的侍卫闻言想笑不敢笑,张定干咳一声,说了声“谢大王赏”,接过鸡锥(鸡头)啃起来。
指鹿为马的宇文温,气消了许多,踏步向前走,元日庆典已经临近尾声,除了那壶茱萸过量的酒之外,一切正常,总算是可以放心了。
但不知为什么,他觉得有些不安,不由得望望西面天空,心中想着事情。
今天是元日大朝会,长安皇宫里,应该会很热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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