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八,初春的气息蔓延,空气中,尽是春日的清新与生气。
齐云姝与赵景在去福寿院请过安后便由着赵老太爷亲自安排的小厮笔新带着他们前往乘坐马车的地方。
出了二门,齐云姝一眼就看到了宽大的场坝上停着两辆榉木马车。
样式简单,但做工精致大气,相比前日他们入府前坐的那辆简直有云泥之别。
令人诧异的是二房的蒲氏竟然也在。
打过招呼,听她说她是来送她儿子去外祖父家的。
齐云姝这才明白过来为何是两辆马车,虽然同时出门,不过方向和目的地都不一致。
“早先就听我家煦儿说过容之是才学之人,得了夏老先生的常识,能跟着他读书学习,这回二皇子的茶会居然也邀请了容之,果然……果然是她的儿子,不负才女之名!”
蒲氏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眼中一阵恍惚,又悄悄握了齐云姝的手轻轻拍了拍。
“好好儿的去,好好儿的回,容之前途不可限量,夫贵妻荣,以后有你的好日子!”
齐云姝听得半明白不明白,不过见蒲氏再无解释之意,而那边四叔的小厮又催得紧,福身一礼上了车。
目送两辆马车驶出赵府,蒲氏挥了一下帕子跟身旁的欧嬷嬷道:“咱们这一位大少奶奶是个厉害的!”
“二夫人是怎么看出来的,老奴瞧着她谨小慎微地跟在大少爷身后,与那寻常的小娘子也莫啥子区别!”
“嗤,这回你恐怕是看走眼喽,还记得墨染回来说的喜鹊突然发病却在得到她的药之后又突然被治好的事情吗?”
“夫人怀疑是她下的手?她的心咋个这么狠!”欧嬷嬷一双老眼蓦地睁大。
蒲氏白了她一眼,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你怎地不说喜鹊心狠,指使她那个人心狠,好端端地要用那玩意儿烫人家,那要是烫着了,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可就全毁了!”
“这……这不是没……没烫着吗?”欧嬷嬷嗫嚅着。
“那人家齐丫头不也没把喜鹊给折腾死吗!真是偏心眼子。”
蒲氏甩袖而去,欧嬷嬷愣在门口,自家夫人不是很讨厌大房的人吗,怎么如今却替大房的大少奶奶说话了?
马车辘辘,从京城南城门出去,沿着弯弯曲曲的车道一直行了一个时辰才停在一座建筑得巍峨宏大的庄园前。
双雄看门,门口还有带刀侍卫,看起来便知禁卫森严。
不过因为有二皇子的手令,三人顺利入得别院。
前来迎客的乃是别院的管家,自我介绍说姓范,年纪不过三十岁,长相端正,行止得体。
他与老四赵宏智很熟,一看到就熟稔的打招呼。
“这会儿茶会的联诗环节正好开始,殿下有吩咐,早就听闻赵公子的才学,让四爷你们来了就往诗会厅里去!”
齐云姝听这意思,好像没有请她,她便自觉地道她是不是可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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