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可张口便是一长串难以抑制的呻吟。
事实上,她此番作为,除了给他一点心里安慰,没有半分作用。
云迟见他连半个字也吐露不出,猜想他定是难捱得紧,又把手伸出被窝,召唤来储物袋取出万年火凤凰内丹,递到他嘴边。
“张嘴,嘶嘶!”等了一阵不见他张嘴,继续道,“含住它,应该能暖和一些,嘶——”
深深的无力感和纠结,如潮水,席卷萧关逢心脏。
一方面,不愿她与他一起遭罪,可实在不知该如何行事,道不出,推又推不动。
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满足感,盼望她能为他多做一些。
他甚至邪恶的想,若他一直不张嘴,她当如何。
会不会用更亲密的方式喂他?
“嘶!”云迟哆哆嗦嗦抖着身子,低声嘟囔,“娇气!”
与此同时,右手以雷霆之势捏住他的下颌,稍一用力,他便老老实实张开了嘴。
云迟以一种十分粗鲁的方式,把火凤凰内丹塞进他嘴里。
萧关逢:“……”这不是我要的投喂方式!
一个时辰过去,体内寒毒威势退去不少,终于能勉强说两个字儿。
“酒……酒……”
他含着火凤凰内丹,含糊不清叨叨,云迟贴近了耳朵才勉强听清楚。
赶紧爬出被窝,把他的储物袋取了来,放在他手心,“快打开储物袋,我给你拿酒。”
萧关逢储物袋里应有尽有,自然不缺酒。
闹腾了一个多时辰的萧关逢,此时倒十分听话,老老实实催动意念,打开了储物袋。
云迟撑开储物袋,探头瞧去。
好家伙,空间足足有两个足球场大小,分门别类摆放整齐。
眼尖的她,一眼瞧见远处摆放的十几个麻袋,小心脏立刻活泛起来。
那里边装的,正是被他以阴险手段讹去的十万兽丹。
萧关逢心念微动,一个大肚子土色陶瓷瓶子自动飞出储物袋,落在云迟手中,而后储物袋自动闭合,任云迟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能撑开。
实在扯不开,云迟只好瘪瘪嘴,心有不甘的拿起酒瓶准备给他喂酒。
萧关逢被她扶起靠在床头,腰下放了两个软枕,很舒服的姿势。
身上还掖了床锦被。
最厉害一波寒意侵袭过去,他已经完全清醒。
从前到这个环节,他会自己移步桌前,用酒杯缓慢喝酒,直到寒毒彻底散去。
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悉心照料,他有些贪念。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此刻一丝不挂,在眼前晃来晃去,有那么一些不妥当。
“啪!”云迟拔下瓶塞。
空气里霎时充斥着浓烈酒气,一闻便知酒精浓度极高。
瓶口抵在下唇处,萧关逢掀起眼睑,状似很艰难的垂眸看向酒瓶,病恹恹的,瞧着怪可怜。
“能自己喝吗?”云迟盘坐在榻上,凑近了轻声问他。
萧关逢微微摇了摇头,面色又苍白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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