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乱的，看样子是经历了大变。
“你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先坐下来……”
他将陶寒亭拉着坐下来，指腹按在脉门上把脉，指腹处能够感觉到的却是一个十分虚弱的脉象，简直好像是被人打断腿后又再一次重伤一样，他立刻凝了脸色。
居然有人可以在喝了他的大红袍之后去大家还能惨成这样，恐怕他所经受的还不只是身体上的伤害，更多的还有心灵上的伤害吧！
白羽按住陶寒亭，温声开口。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姑且和我说说吧……我倒想知道，是谁让喝了我茶的人伤成这样。”
陶寒亭更了一下，然后形若癫狂地大笑了几声，终是以沙哑的声音徐徐道来。
“等我找到紫霞的时候，她已经衣衫散乱地被随意地弃尸荒野，显然生前受了极大的侮辱，我悲愤之下去寻吾师询问良计，谁知他只是题字让我忍一忍！如此屈辱……我又怎么能忍？！紫霞……”
七尺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如今陶寒亭是被世道逼得难过，声音听起来有些更咽。
“那接下来呢？你这伤是怎么回事？你该不会是悲愤之下换了一身黑衣直接冲到衙门去闹事，想要杀光那些不仁不义之人吧。”
白羽扶额中，虽然他能够理解陶寒亭的动机，可是悲愤之下带来的往往不是力量暴增而是行事无计划，全是破绽的人又怎么以一敌众呢？
“是……”
当陶寒亭回答的时候白羽有些无语，只好用手重重地摁了一下他的伤口，惹得他龇牙咧嘴地嗷了一声痛，他才不紧不慢地扫他一眼。
“知道痛了？行事如此冲动，可不像是白衣孟尝陶寒亭的行径。”
白羽是听过陶寒亭的称号的，这一对夫妻也是个侠义之人，可惜最后竟然落得如此结局，惹得白羽有些唏嘘。
谁知道他刚出口警告，陶寒亭便僵了身子，最后只剩一句冷言冷语。
“……从我换去那一身衣服开始，这世界上已经再无白衣孟尝了。”
看样子是彻底冷了心，白羽摇了摇头。
“那么接下来你要如何？”
“……楚小妹今后就是我的义女了，我终有一日一定会将那些不仁不义之人惩治。”
白羽抬眼看了看他，突然觉得陶寒亭虽然落魄，但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却是强者应有的姿态。
斟酌片刻之后他将卫栖吾之前送他的秘籍交到了陶寒亭手中。
“也许你会需要这个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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