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呼万唤始出来,可叫某一阵好等啊,既是迟来一步,理当罚酒三杯!”
陈登也是一脸喜气:“呵呵,祭酒言之有理,当罚。”
咕嘟咕嘟三碗下肚,陈登才谈及正事,一脸严肃道:“自某收到祭酒手书之后,便立即动员族中上下,采购货品百余车,其中布绢二十车,杂货二十车,剩下的皆是米,油,盐等民生之物,悉数开赴徐州各地,因货物数量过巨,运输实有不便,这才迟了三日,不知有否耽误祭酒大事?”
“不耽误,不耽误,来的正是时候,糜家已然决心罢市到底,元龙兄趁此时抢占市场绝对是无往而不利,郭某已经实现了当初对陈家的诺言,至于乃后如何表现,还得看元龙兄自己了。”
陈登深深一躬:“多谢祭酒扶照,陈家必不忘祭酒大恩!”
“哎,元龙兄言重了,只不过各取所需罢了,此乃双赢。”
“呵呵,对对对,双赢!”
一旁的车胄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那契约一事还不是郭嘉的后手,真正的后手原来在此,好一招“釜底抽薪,一劳永逸”,郭嘉此举是想把将整个糜家踢出徐州啊。
……
糜家老宅。
糜家二房跌跌撞撞地冲进了长老们的小院:“不好了,二长老,大事不好了!”
二长老刚出门,见二房如此慌张便是一脸不爽,呵斥道:“闭嘴!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大长老才服完药睡下,万一要是有个好歹,汝担当的起吗?老夫平日里怎么说来着,遇事要冷静,现在滚出去,有话慢慢禀来。”
“……”被二长老这么一教育,二房也稍稍淡定了一回,扭身出了院子,立等于外,低眉顺目,一副恭敬求见的样子。
二长老踱步过来,很是满意二房的表现,微微点头道:“说吧,究竟发生何事?”
二房一脸忐忑道:“回二长老,徐州开市了。”
“什么?汝可再言一遍!”二长老一愣,以为自己耳朵秀逗了。
“开市了,且不止在徐州城内,徐州全境几乎皆开市了。”
二长老荒唐道:“胡说八道,咱老糜家可从未宣布过开市的消息,此消息又从何处得闻?”
二房苦笑道:“呵,这还用去打听?眼见为实啊!眼下,西市都快被老百姓挤爆了,各家生意红火着呢。”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忤逆糜家号令私自开业?”
“回二长老,我差人打听了,是陈家!”
“陈家,哪个陈……陈登父子?”
“然也!”
“我……这么大的事汝为何不早言明!遭了,这下出大事了!”二长老闻言直打板子。
二房委屈道:“不是,方才是您……说要淡定来着!”
二长老哪儿还淡定地起来,瞪了二房一眼,怒从中来:“滚,给老夫滚!”
“欸!”二房不想触霉头,乖乖一缩脖子,扭身便想开溜。
“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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