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年纪了,精神头却十分好,熬了一夜,举例论证同慕容澹讲了一晚上如何追求姑娘。
慕容澹是个好学生,聪慧机敏,举一反三的能力令太医丞十分欣慰。他学习了一夜,收益颇丰,回想自己以往的经验,总结了错误。
慕容澹以往不会正确的爱别人,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家中长辈没有起到好的示范作用,缺乏正确引导。
姚生同慕容澹告假,换了身新衣裳。
“你今日去哪儿?”慕容澹随口问道。
“今日是沈十三郎同虞家嫡女成婚的日子,属下受邀请去参加婚宴。”姚生如实道。
“沈家是不是也给孤了请柬?”不是疑问,是肯定。
“那孤与你一同前去。”虞年年就算不因为沈之昂的原因去参加婚宴,也该因为虞令月的原因去一趟,他能寻个正大光明的理由见她一面。
太医丞教他的第一件,就是要时常出现在姑娘的眼前,讨厌也好喜欢也好,总归混个眼熟。
沈家在长安的中心,距离摄政王府并不远,今日他家成婚,车马又多,堵的水泄不通,即便都见着了慕容澹的车架,有心想让,也无能为力。
姚生怕慕容澹暴躁起来,弄得谁都不痛快,连忙找几个话题。
“听说近日长安里混进些人,大抵是因为陈兵龟兹的原因,乌孙人急了。”
慕容澹闭目养神,不咸不淡道,“自迁都之后,长安就不太平。”
迎亲的队伍要在城外绕一圈,于城外的城隍庙处停留,出城是要验的,所以百姓观礼也只在城内。
沈家迎亲的仪仗足足有上百丈长,沈之昂骑着匹黑马,身着白色婚服,神采奕奕的出了城。
队列才刚停在城隍庙,虞令月由侍人背着下轿,看起来不胜娇弱,准备同沈之昂一起在城隍庙内祷告。
忽然,从四周的树林里涌出一拨青衣蒙面人,体格健壮,各个手持弯刀,来者不善。
他们方才躲在绿意横发的树丛中,将身影都隐匿了,不细看倒是一点儿都看不出。
迎亲队列虽然人多,但大都是沈府的小厮劳力,或者侍女婆子,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大半吓得四散逃开。
那些人径直冲着一对新人持刀冲来。
几十个侍卫压根儿腾不开手。
沈之昂皱眉,将虞令月挡在身后,小声安抚,“别怕,既然同我写了婚书,就是我沈家的人了,沈家可没有让女人挡在前面的。”
他话说得是漂亮,但虞令月冷眼瞥见沈之昂手臂的微微颤抖。
那些贼人冲了过来,沈之昂从腰间拾起装饰用的佩剑抵挡,世家公子大多都会学习武艺,但都是摆设好看的花拳绣腿,争个风雅罢了。
沈之昂虎口处一片酸麻,不等反应,贼人便又提刀冲上来了。
虞令月小小的叹了口气,将眼前遮面的羽扇挪开,手于腰间一摸,顺势将沈之昂揽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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