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还不够!
奄奄一息的国师:“……”
他只能自己传灵符叫宫廷医师。
回到寝殿之后,霜绛年将晏画阑按在凤榻上,唤出九刺就要为他针灸调理经脉。
扎针就扎针,只要能从狐狸精那里抢回哥哥,晏画阑扎针也甘之如饴。
他闲聊道:“人族有个成语叫‘投桃抱你’,哥哥知道么?”
霜绛年纠正:“是投桃报李。”
“对对。”晏画阑趴着说,“我就在想,哥哥帮我治病那么多次,投桃报李,我也想帮哥哥治愈心疾。”
他装作不经意道:“所以,哥哥,要不要和我去看医师?”
霜绛年动作行云流水,毫无滞涩:“没有必要。”
晏画阑懒洋洋道:“抓点药,你心疾就好了呢。这冬天还有两个月才结束,我不是怕你难受嘛。”
见对方不语,他又促狭道:“哥哥不会怕药苦吧?”
这是单纯的开玩笑还是激将法,霜绛年分不清,正如他分不清晏画阑突然提起他的心疾,是偶然兴起,还是早有预谋。
霜绛年下手一重,晏画阑立刻疼得龇牙咧嘴。
他平淡道:“我自己就是医修。若能根治,我早已治好。日后不必再替我操心此事。”
“……讳疾忌医。”晏画阑小声嘟囔了一句。
过些时日,他还得再软磨硬泡几回。不行的话,就真的只能强行绑架了。
待他打坐入定、沉入修炼之后,霜绛年静悄悄拿起他脱下的大氅,仔细观察一番,然后凑近鼻间嗅闻。
上面有一种湖水与草木的气息,和那壶大椿酒的给他的感觉相似。
莫非晏画阑独自出行,就是为了私见大椿妖?
原书中大椿妖从未与晏辰有过交集,所以霜绛年对他知之甚少。
但可以确定的是,像大椿这种活了不知多少万年的妖,定然见多识广,知道忘情的症状,也知道忘情来历。
霜绛年出神地望着晏画阑。
……他还没有做好坦诚无情道的准备。
转眼五日过去,转眼间便到了国祀之日。
国祀当日,上万妖修从四海八荒赶来,来太庙瞻仰凤凰遗物,观祭祀之礼。
晏画阑一身墨绿朝服,亲自迎送先王之魂,祭奠凤凰羽衣,献上玉帛、牲血等祭品。
整个过程,必须由他一人进行。
妖族的王独自站在祭坛的第八层玉阶上,上方是浩浩长空,下方是泱泱子民,身影显得孤独。
若他真的有一位王妃,此时应当能站在他身边,与他作陪,共同撑起这过于空寂的祭坛。
喁喁祭辞声中,霜绛年化作一只飞鸟,藏进那一国之尊宽大的袖口中。
晏画阑的手心有些凉。
原书中晏辰并未举行这样一场祭祀,他甚至也没有将之随身携带,只是将凤凰羽衣藏进了最深最隐秘的地底暗牢中。
——就是那个用来剥皮的地牢。
再后来,晏辰入火山去炼化轩辕真火,遭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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