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爱卿说的有理,只是从海路攻辽既然是一种办法,便当有所准备以备不时之需。横海没有足够的舰船而是朕这里有。”
柴荣看向新任的水陆度部署赵匡胤,“河北水道淤塞,那么些舰船留在身边也无用,你且分出去百余艘大舰,从汴水南下长江绕道沧州外海停靠。”
大周的水路大军从金水河驶入五丈河,而后乘着东南风一路北上。如此方便说起来还是沾了隋炀帝的光,若没有他当年修的永济渠便也只能用两只脚走到河北了。
当舰队驶过澶州一头扎进茫茫的水泊,更是百舸争帆越发的轻快。徐羡站在船头望着烟波浩渺的湖面,和天边的落日不禁自语道:“真是好地方,在此处占了个岛屿做个草头王,就算是有几十万大军也难寻觅,老宋当真是想不开啊!”
“哪个老宋?他是怎么个想不开法!”
听见身后有人说话,徐羡扭头一看是赵匡胤,便随口解释道:“我之前去天雄军赴任时,曾有一伙水贼受人之托来害我,那伙水贼的首领就是老宋,为了几千贯钱就丢了性命,你说他是不是太想不开了。”
赵匡胤却道:“你又骗我!”
“我哪有骗你……哎,你为什么要说又哩?”|
赵匡胤鼻子里面重重的哼了一声,“你心知肚明,我随陛下南征在外等我回到京中,廷宜已是娶了符彦卿的女儿,你俩在我家大闹一场,我也能隐约猜到其中的因由。
只是我不明白你和廷宜为什么突然就和好如初,廷宜究竟拿了什么向你赔罪,又或者你原是胸怀大度之人?”
“怎么,我在你眼里是个很小气的人吗?”
“反正没那么大度,告诉我你和廷宜究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瞒着我?”
赵匡胤果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徐羡望着他正色道:“我和廷宜终究是姻亲,我俩若是势同水火岂不是要叫夹在中间的小蚕受双倍的痛苦,廷宜既然答应我说要善待小蚕,你说我这个做兄长的又于心何忍。”
再合适不过的理由,赵匡胤也无从反驳只道:“那最好不过。”他向四周看了看突然的压低声音道:“我不在陛下身边久矣,你可曾发现陛下近来有什么不妥?”
徐羡眉毛一挑,回道:“我其实也不像从前那般轻易见到陛下,你发现他有什么不妥吗?”
赵匡胤微微的了点了点头道:“我发现陛下似乎比从前更加容易疲倦,陛下以前是不睡午觉的,即使征讨淮南时那般辛劳也不曾见陛下瞌睡,如今却睡午觉而且睡的时间很长。”
徐羡笑道:“陛下可能只是在养精蓄锐为即将来到的大战做准备。”
赵匡胤却一摇头道:“我闻见陛下身上有轻微的药味儿,这药味儿和先帝大行前身上的药儿很相似。”
赵匡胤的声音也压得极低犹如蚊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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