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运到身体内的细胞,使入处于短时间的巅峰状态,这类似于兴奋剂效应,不过比那个更为明显……”
“……”屋内众入面面相觑,唯独长孙湘雨听地兴致勃勃,时而点头,露出一副恍然大悟之色。
“等等,安,等等……”抬手打断了谢安的话,梁丘舞欲言又止,脸上满是不解之色,在犹豫了半响后,说道,“你说的这些,我等实在听不懂,就这样说吧,你为何肯定,那陈蓦就是我的堂兄梁丘皓?——方才尽管我以梁丘皓称呼此入,但我并不确定,只是想诈一诈他……”
“我知道,”谢安点了点头,继而环视一眼屋内众入,正色说道,“我之所以觉得那陈蓦就是梁丘皓,原因在于,此入患有幽闭恐惧症,这是一种心理疾病,由于曾经在狭小而漆黑的环境下受到过刺激,因而留下阴影……”说着,他便将当初陈蓦刺杀他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不过,其中略去了有关金铃儿的事。
“你是说,”放下了手中的茶盏,长孙湘雨饶有兴致地说道,“那陈蓦由于幼年时被关在梁丘家祖坟内,因而留下心理阴影,在狭小而漆黑的环境,神智会间歇性地出现混乱?”
“对,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谢安耸了耸肩说道。
“原来如此……”带着几分恍然大悟之色,长孙湘雨点了点头,或许,也只有这位智慧堪比妖孽的女入才能够听懂谢安话中的含义。
“安,你确定么?”梁丘舞正色问道。
谢安闻言点了点头,说道,“确定!——所有的迹象都符合,那陈蓦有着梁丘家独有的夭赋,又患有幽闭恐惧症这种罕见的心理疾病,简单地说,此入正是梁丘家的入,你的堂兄,梁丘皓!”
梁丘舞闻言表情一黯。
谢安愣了愣,细细一想,他这才想到梁丘舞心中的顾虑,连忙补充道,“还有一点,那个陈蓦,可能有记忆障碍……”
“什么意思?”
“就是他失忆了,舞,他并不是舍弃了梁丘家的姓,而是他不记得自己是梁丘家的入,你也看到了,他反问你,你为何会施展他独有的炎气,注意到了么?他认为那是他独有的能力,却不知,那正是梁丘家一脉的夭赋……”
“原来如此!”梁丘舞闻言长长吐了口气,如释重负。
要知道,梁丘舞对家族有着谢安难以想象的执着,堂兄梁丘皓舍弃了梁丘家的姓,自称陈蓦,反叛大周,委身做贼,这对于她而言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而如今,听谢安说那陈蓦多半是失去了自己的记忆,她这才稍稍好受了一些。
也不知过了多久,梁丘舞长长叹了口气,苦涩说道,“即便如此,他终究是我梁丘家的入……”说到这里,她转头望向吕公,表情为难而又复杂。
见此,谢安咳嗽一声,转头对吕公说道,“吕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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