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白眯眼感受了一会后,开口道:“明日我要出去一趟。”
斐玉尘的手一顿,问道:“去哪?”
君墨白抬手点了点斐玉尘手背,示意他继续,接着才懒懒道:“给清远采药,多则半月,少则三天。”
斐玉尘动了动唇,将想去的念头压下后才开口道:“那师尊路上小心。”
“嗯。”
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过了许久,君墨白牵了牵嘴角道:“今晚你得睡外面,舍不得被褥的话带一床出去。”带了几分揶揄的调子。
斐玉尘:“……”才不是舍不得被褥。
“那师尊你呢?”斐玉尘动了动唇问,语里带着细微的颤抖。
“我啊。”君墨白拉了拉语调,直接将斐玉尘的心揪到了嗓子眼处。
“我自然做不出和清远抢床榻之事。”
斐玉尘提到嗓子眼的心落回胸膛,然后在心内腹谤:“那也没见过你这几日换清远进来睡。”
心内腹谤还不够,嘴上还轻哼一声,以此应答。
这天夜里,斐玉尘在桐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坐在枝干上。君墨白则双腿自然垂放坐在他身前一肘子距离处,腿上放着把琴,抬手轻抚。
手动,音起。
琴声中带有君墨白注入的灵力,能助眠。
第二日天还没亮,君墨白将琴一收,起身准备出发。
斐玉尘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掀了掀眼皮,迷迷糊糊开口问道:“师尊现在就出发吗?”
君墨白轻“嗯”了声,将外衫脱下轻轻盖在斐玉尘身上。
衣袍上沾染了君墨白的气息,斐玉尘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枝叶落在斐玉尘脸上时,君墨白已经出发许久。
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唤,就连后院养着的鸡鸭也叫个不停。斐玉尘睫毛颤了颤,醒了。
抬手伸懒腰时,薄薄的外衫从身上滑落,斐玉尘睁开眼将外衫往怀中带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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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白出发的第一天,斐玉尘早起去看了清远,见他脸色如常心里拽着的一口气才松散了去。坐了一会就退了出来下楼去同叶大爷叨嗑。
这回大多数时候都是斐玉尘讲,叶大爷听。
晚间清远醒了一次,喝了几杯水又睡了过去。君墨白走的第二天,下了场小雨,气温一下降了下来。
林大婶怕清远冷,给他添了床薄被子。
至于斐玉尘,林大婶提议在清远现在睡的房里添个躺椅,将就睡着,总比宿在树上强。
斐玉尘笑了笑,抬手招出一个挡雨罩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林大婶见劝不动他,说了他两句这事就这么揭过。
君墨白走的第三天,天空仍旧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清远白日里醒了一次,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林大婶非抓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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