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训马去了。
剩下的三匹马较之前那匹温和许多,杨贝很快便将它们训服的老老实实。
然后杨贝走到几个人跟前,笑道:”这三匹马已经训好了,你们各自挑一匹自己喜欢的骑吧。”
三个人嘻笑着上前挑了马匹,然后纵身上马,吆喝一声,向山下奔驰而去。
约过了一个多时辰,杨贝他们便到了漠北城。
在秦婉的带路下,一行几人来到了秦婉的家里。
此时,太阳已经西斜,夜幕正在徐徐降临。
秦婉的家人见她毫发无损的回来了,而且还是被人护送回来的,十分高兴。
秦婉的父亲叫秦果,母亲姓余,人称余氏,上面有一哥一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
秦果吩咐管家说:“你去通知厨房,做几个好菜,好好招待婉儿的救命恩人。”
谁知管家却是嘿嘿一笑,说出了让人大跌眼镜的话来:“老爷,我看叫他们上酒楼去吃好了,又不是什么贵客,何必在家里麻烦呢?”
闻言,秦果不禁怒了,随手就给了管家一巴掌,苛斥道:“他们是婉儿的救命恩人,不是贵客是什么?你昏头了吗?不中用的东西,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管家被骂的直哆嗦,好似打摆子一样,双腿抖个不停,不敢再说半个字。
骂完后,秦果向着管家又是一声吼:“还不快滚!”
话落,管家立刻转身,逃也似的向书房外跑去。
谁知才到书房门囗,又被秦可叫住了:“回来,还有话和你说。”
管家转过身子,颤巍巍的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低声问道:“老爷,还有何吩咐?”
秦果双手捧着茶杯,拈开杯盖,然后向着茶杯内轻轻吹了一口气,再慢慢抬起头来,瞟一眼管家说:“把我那窖藏了二十余年的白酒拿一缸出来,让那些好汉喝个痛快!”
管家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好好,小的明白。”
然后低声道:“老爷,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没有了,去吧。”显然,秦果的语气已比先前缓和了许多,管家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管家离开书房后,便径直去了后厨,通知厨子立刻烧菜做饭,然后自己又带了两个杂役,去窖藏室抬了一缸陈年白酒出来,放去了前面大厅备用。
就在管家离开书房没多久,秦果便去了大厅,陪着杨贝他们闲聊了起来。
通过闲聊,杨贝了解到秦果老家是苏南一带的,这让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拉近了许多,在感觉上也亲近了不少。
秦果说:“我们家是做玉器生意的,在我爷爷辈的时候,便从苏南来到了漠北。到我这已经是三代了,如果推后算到婉儿那一辈,则是第四代了。”
杨贝轻轻点头,笑道:“噢,秦家在漠北这么长时间了,一定认识了不少社会名流吧。”
在秦果身旁陪坐的秦婉插话说:“那当然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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