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打扰,因为%的粉丝打不过他们。
“不用,不用。”蔡淳之摆手说,又看了眼只穿背心的焦从和褚乐,打招呼,“从哥,乐哥。”
叫着再来一遍的焦从那个瘾头被打断,沉着脸,盯着他,说,“吃了就吃了,没吃就没吃,什么叫不用了!”
褚乐看整个人包在羽绒服里,戴着毛线帽,整个人缩在一起,嘴里哈着白气的蔡淳之,笑道,“他有神经病,不过你别怕,不咬人。”
焦从很不爽地说,“特么的,我是精神病,马个那种才是神经病。”
他说着问蔡淳之,“就舌剑那个整天带着渔夫帽,穿的破破烂烂的秃头主唱马一个,你知道吧。”
蔡淳之刚点头,还没说话,焦从又说,“算了,舌剑也没啥名气,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蔡淳之楞了楞,也就秦川敢说舌剑没名气,说马一个神经病秃头了吧……
褚乐笑道:“马一个什么时候秃了?”
焦从把手里的鼓吹放下,“孟时说麦子有点秃,马一个不是大秃?”
老五两口一根大油条,把吸管放进装在袋子里的豆浆,说,“马一个早晚用刀子扎你的肾。”
褚乐补刀,“不用早晚,下午松鼠那里,马一个也去,我会跟他说的。”
蔡淳之看着他们互动,感觉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
为什么感觉他们跟孟时关系很好的样子?
看在老妖的面子吗?
楼三老五都西北出身,受王铸几和孟愈远的影响太深了。
蔡淳之心里思量了一下,不过,这次我是带着诚意来的,应该问题不大。
老五一口把豆浆吸干,问:“孟时这会儿到四九城了吧?”
褚乐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去接一下?”
焦从马上抬手,“让六子把车开过来,把乐器搬过去,在车站来一首太阳照常升起。”
褚乐立马给了他一脚,“神经病。”
焦从怒了,“我特么再重申一遍!老子是精神方面有疾病,不是发神经!”
老五左右开弓,往嘴里塞包子,对蔡淳之说,“我去洗个澡,下午我们在松鼠有个演出,你有时间可以去,报我名字。”
他说着,手里又拿两个包子,往屋里去。
“等一下,五哥……”蔡淳之叫住了他。
老五回头,焦从和褚乐也看着他。
“刚刚那个曲子,老妖作的吧?”蔡淳之犹豫了一下,决定有话直说。
毕竟老五他们也不喜欢拐弯抹角。
蔡淳之觉得自己这个开场白不错,够直白,单刀直入,一针见血。
果然,刚刚“轻松”的气氛变了。
老五一只手按住焦从,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嘴角浮现玩味的笑容,“哦?具体说说。”
“五哥不觉得这首曲子和破土当年南下的意境很像吗?激昂,有力,又悲壮。”蔡淳之侃侃而谈。
褚乐和老五对视一眼,笑道:“看你年纪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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