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活。
你就不是人,就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
陈员外一时没防备被撞倒,可接下来哪能接着任由他撞上来。
“来人!给我堵住这张臭嘴!
不怕大人笑话,要不是因为这不争气的小舅子,我在石头镇的名声都臭了!
所以大人不必听信这种人所言,大人您消消气。”
莫要怪罪他们陈家啊。
他此前可是为了要谋个进京的官职,可是借着外租一家的关系打点花了不少银钱。
当然也有仗着亡妻的身份在前岳丈那里也博了很多的好感。
他差点就可以成功了。
成功遏制病疫是第一步,继而第二步
万万没想到他失败了,败在一位六岁的小女娃身上,她竟然会医治这个病疫。
他的目光犹如利刃一般扫过蔡小允的身影。
而沈如风轻轻擦拭着自己的手指,那上面还沾染着他的血迹,自然没错过陈员外的眼锋。
“陈大人啊,你和我说什么都没有用啊,这人可是善喜公公带走的。
你说我想插手去帮您,我也不敢违逆皇上的意思啊。
谁不知道这善喜公公是皇上身边最得力的大太监,这谁敢说个不字?”
他气定神闲地坐着,越发觉得让太监把人带走是对的,省得他在这里扯皮了。
哎呦,好烦呐。
不知道娘子在驿馆等他等急没有,这些人怎么还不快滚?!
陈员外脸色突变,善喜公公的事儿,章嬷嬷不曾给他说啊。
他本以为是沈如风命人带走人的。
这件事真是棘手啊。
沈如风见他眸色掠过一丝惊诧,看得出是没预想到善喜公公这个意外发生。
他也懒得在这儿看他虚伪逶迤,踟蹰着想走却不敢提出这句话。
“陈员外还是尽快去处理吧,听说这善喜公公住在了清河驿站。”
陈员外脚步刚要迈走,视线又落在了那朵包扎的蝴蝶结上。
“大人,你的头”
“就不劳你关心了,这件事我真爱莫能助啊,陈大人。”
沈如风只想这碍眼的几位赶紧走,他连和蔡小允商量事情的时间都没有。
“是,大人!”
陈员外刚想转身走,却看到一旁为了撞到他,也把自己撞翻在地上的小舅子,此时就像一只翻了盖的乌龟。
几番挣扎下,愣都是无效动作,一点也没有能起来的意思。
看得陈员外几乎要嫌弃死了,命令小厮道:“你们,快把他扶起来!”
姜元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倒下无人过问的那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挣扎到死了。
此时的他,累极了。
却看看前面的椅子凳子,丝毫不敢坐下。
看着愤怒离开的姐夫,他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从清河县带来的打手小厮们,都随着姐姐被带走了。
如今也只有他拖着一个病体,无人问津。
蔡小允见他一脸的落寞正准备离去,突然想起之前她察觉到的诧异。
“姜公子,你这病可否让我给你把下脉查看下?”
也不是要医治他,而是觉得这件事实在蹊跷。
“你?就凭你?我为什么要给看”
他话没说完,牧骁上来就一把轻松地控制着他伸出一只胳膊,往小允面前一押。
“把脉!”
牧骁的理解就是这般简单,小允既然想,他就得帮她实现。
蔡小允嫌隙地扫了一眼那只肥手,小手捻起手来,轻轻扶在他的腕处。
片刻间她的眸中甚是凝重。
这脉搏竟然既有她下毒导致的浮脉,还有一股强势的沉脉。
感觉犹如是木头漂浮在水上,间或却又一颗重石投了进去。
时沉时浮,这大概就是他肚胀如鼓的原因了。
而据她所了解的,最近镇上的病疫就是沉脉的表现。
也就是说,姜公子身上也有病疫的症状。
不过被她所下的毒改变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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