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你说玉子或者稻姬怎么样?”
“……”
这神,也太积极了点吧。
夜斗之前就在花街出没过,给京极屋打过杂,现在已经混成了画不着调春画很有一套的画师,虽说他本人没有被记住,但是他画的画倒是很受欢迎。
并且很罕见的,这家伙有一阵子没有换地方,按照狯岳对这家伙的了解,他应该是满地图流浪的那种类型,去各个神社蹭住,没有固定落脚点,能在一个位置停留超过一个月都算时间久,能在花街停留这么长时间,很显然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我之前也和你说过吧,那个‘万世极乐教’的事情。”
被询问到这点,夜斗的表情也复杂了起来。
“也不知道这个教会的人受谁指使的,最近对很多不出名的小神追查得很紧,那些有神社的神明不去拜,反而四处找我们这种没什么人信奉的神明……按理来说此岸活人在无缘的情况下没办法发现我们,除非是和彼岸有关的家伙在指使。”
彼岸出现的这种情况,很难不令人联想到神明间的彼此吞噬,在众多信仰没落的情况下更是屡见不鲜,但把主意打到祸津神身上倒有点奇怪,要么是有自己的打算,要么是其实并不太了解各种神明的差别——不过能与彼岸有关,并且指使活人为自己做事,后者的可能性其实很低。
“最鱼龙混杂的地方就是花街,在这里就算已经被那个什么教会的人渗透,也很难找到我,估计最近一阵子我都会在这里待着,不会挪地方。”
索性夜斗也懒得去猜其中渊源,如果真的被盯上,对方能不能打的过他还不一定,所以也没有感到很有危机感,甚至对于狯岳来找他伪装女人这件事更兴致勃勃,跃跃欲试想要大显身手。
“那种东西避避风头就好了,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又没涉及到此岸彼岸的界限,其实好办得很——反正,也不至于是此岸的什么鬼想抓个神来尝尝看吧?”
……
夜斗对自己的处境看法还挺乐观的,索性都是彼岸自己的事,自认为是个纯正半个此岸活人的狯岳也没有多问,中途夜斗还若有所思拐了个弯,去买了件绘着大片大片椿花图案的绮丽女士和服,放话说花魁级别的女人一定要穿艳丽的衣服,普普通通的和服可配不上他的优秀变装技术。
狯岳:“哈?为什么要去和花魁争,我只是潜入……”
没必要这么认真,只要不会被发现是男人就可以了,搞得这么隆重,岂不是很吸引眼球,到时候他还怎么打探消息,一举一动都会被注意吧?
“……想要不被注意,那可能不太容易。”
然而夜斗若有所思扫了扫他的脸,毫不迟疑否决了他的打算。
“你这张脸就挺显眼的,如果想要完美接近女人,就要向看起来很艳丽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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