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闻言,杜衍有些尴尬,再一看干宜年的脸,人家神色自然,确实不怕。
小心翼翼地擦干净干宜年伤口周围的血污,杜衍便退到了一边。
赵大夫拿出一块木头问干宜年:“要咬着吗?”
干宜年摇头。
赵大夫也不坚持,执起小刀就将刀刃落在干宜年的伤口上。
杜衍不敢再看,偏过了头。
而就在这时,干眉走进来了。
她看到赵大夫竟然在剜肉,立即吓得尖叫起来。
杜衍眉头一皱,上前就捂住了她的嘴。
他担心地回过头,发现赵大夫目光如炬,手很稳,并没有受影响才放下心。
干眉挣扎着,杜衍冷着脸道:“我松手,你给我闭嘴,不然我就把你丢出去。”
杜衍的眼神里带着威胁,干眉有些害怕,连忙点头。
杜衍缓缓松开自己的手,见干眉确实没有再尖叫才一把推开人。
干眉揉了揉自己被抓疼了的脸,看着杜衍的眼睛里带着怒气。
片刻后,赵大夫说了一声“好了”便收回了手,杜衍此时才将视线移到干宜年身上,发现伤口周围一圈的碎肉已经被清理干净。
赵大夫将手中的刀递给杜衍:“拿去清洗干净。”
随后他又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了一枚针,一卷线,还有一个陶罐。
他将线放进碗里,然后将陶罐里的白酒倒进了碗中。
杜衍将小刀冲洗干净带回来,看了一眼泡在酒中的线问道:“这是羊肠线?”
“你倒是有眼色。”赵大夫的眼中带着点诧异。
杜衍摇摇头,他只是看线的颜色有些像,便猜测了一番,没想到猜对了。
缝针时,干宜年依旧没有咬着木头。
杜衍看着赵大夫手上利索地将针线在干宜年的皮肉上穿梭,就像是缝衣服一般,再看干宜年嘴角抿起,下颌线紧绷,脸上布满了汗,额角的青筋在跳动,心里不禁一紧。
干宜年一抬眼就看到杜衍正傻傻地盯着自己的脸看,眼神中带着的是……心疼?
他撇开视线,大概是自己看错了吧。
缝好最后一针,赵大夫将线打了个结,然后将针丢进了碗中泡着。
赵大夫取出一罐药粉打开盖子,洒了一些在干宜年的伤口上,随后又拿了一条干净的绷带绕着干宜年的腰将伤口包扎好。
“好了,这药一天换一次,包扎伤口的布要勤换勤洗。”赵大夫将药瓶递给杜衍,又取出一卷绷带交到他手上吩咐道。
杜衍捧着两样东西,疑惑地问:“我来上药?”
这是今天第二次了,这赵大夫难道不知道他和干宜年的关系不怎么样吗?
“你这人怎么回事,做点事就这么不情愿?他要是方便自己上也行,你们夫夫俩自己商量。还有如果晚上身上发热了,就让他吃一颗这瓶子里的药。”赵大夫又递来一瓶药,然后站起身收拾自己的东西,“诊费半吊钱,概不赊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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